二、阿玲,女,饭店传菜工,之前临时搭伙5个月得病治好之好一个人过,自己说不清当时是生理需求还是心理需求。
阿玲是一个36岁的女人,其实长得白白净净挺好看的,据她说因为以前丈夫在家搞运输出了车祸,坏了身体不能行夫妻之事,家里人都知道他们分床睡5年了。后来因为双胞胎儿子和女儿都要上高中了,为了学费她独自一个人出来打工。
她打工的第一站是一个比较大的酒楼,在那做洗碗工,因为酒楼有规定要考核,就是说每天得洗完多少碗才算完成任务,洗多了另外算钱。有一个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切菜工经常帮忙,时间长了,阿玲发现他们俩特别聊得来,感觉很好。
随着慢慢的了解深入,他们后来就一起逛街,有时候出去路边小摊吃点夜宵什么的,有一次他们都喝了点啤酒,也不知道是酒后壮胆还是他们俩早已经期盼只是没有突破口,她就跟着他回到了他的出租房,一次之后她就上瘾了,因为她很久没有感觉到做女人的滋味了,于是他们就住到了一起。
那个男人知道她家里有两个小孩在读书,还经常300块、500块的塞钱给她,她很开心,因为觉得生理满足了,还碰到一个好人。
好景不长,才同住几个月,阿玲发现自己下身又痛又痒,到了诊所医生告诉她是尖锐湿疣,她想自己除了和他发生过关系之外,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就找他质问,他承认自己找小姐染了病,最后她只好瞒着家里人在这边治病,还好那个男人还算有良心,帮她出了大部分的钱。
病好之后她辞了原来的工作,也离开了那个男人,到现在这里上班。
她说,对于未来她很迷茫,她不知道以后再碰到好的男人会不会动心,因为一个女人一个特别累,尤其是晚上特别孤独无助。
眼下要过年了,阿玲也要回家陪儿女过年,老公其实也可怜,一个人在家又当爹又当娘,她其实有时候挺内疚的。
“给他买了一件皮大衣,老家很冷,他一定喜欢。”阿玲说。
三、龙哥,男,32岁,建筑工地大工,临时搭伙夫妻3年,先是生理需求,后来搭伙搭出感情了。
龙哥初中毕业就出来干工地了,他中间有半年时候也到过毛织厂,电子厂打工,但他觉得那些工作太枯燥。太单调不合适他,又回来工地做。
他说像他这样的青壮年,临时夫妻是可以接受的,因为人都有七情六欲,一年到头没有性生活他接受不了,除非是那方面不行了。当时临时搭伙过日子很多条件得事前讲清楚。
他现在找了一个一起住,他们都事前说好,比如家里来电话了,另一方要避开;日常开销怎么分配;平时怎么联系;房租怎么承担;不管是平时还是过年,彼此都不能联系对方,
后来就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发现两个都挺合得来了,反正就是彼此很依恋那种感觉吧,有时候几天看不到她心里也怪想她的,不过这些自己都调节控制住吧,因为我们都事前说好,不得破坏彼此的家庭。因为彼此越来越信任对方,所以事前讲清楚的条件里又加了一条,就是彼此家庭有困难,可以互相帮助。
后来龙哥家里在镇上修了个房子,还短5万块钱,就从她那里拿了5万,后来还差5000块,她帮他从工友那里借了5000块,这点龙哥很感动,后来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才把这笔钱还清。再后来她家建房差3万,龙哥也借了3万,现在也还了一半钱了。
龙哥觉得这样的关系维持着挺好的,既像亲人又像情人。
我问龙哥,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子下去万一你老婆或她老公知道了怎么办?
龙哥沉默了,丢给我一根白沙烟,自己也拿了一根点了抽起来,吐出了一个烟圈。
“能怎么样呢?走一步算一步罢。今年过年,看临时老婆怎么说吧,她说回家,我也回家,她如果不回家,我就留下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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