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那儿说话?”耳边突然响起的男声吓得杨安安大喊着四处张望。
屋里就她一个人,屋外还坐着姥爷并无其他人。只是刚才那男声,杨安安是真真切切听见的,难道是幻听?
“安安?怎么了?安安?”姥爷听见动静,拄着拐杖艰难起身冲屋内嘶喊起来。
杨安安赶忙冲出去,嘴里大喊着没事摔碎了个酒坛子。
不料姥爷当场神色大变,急匆匆的往屋里挪动步子。杨安安赶紧上前搀扶,一路将姥爷扶到酒坛碎片前。
姥爷站在那堆碎片残渣前站了许久,愣怔了半晌突然仰头闭了闭眼长叹了口气,便让杨安安将他扶回房了。
杨安安心里只以为,可能是自己摔了姥爷珍藏的好酒,姥爷心疼东西才显现出这幅样子。看着姥爷仰头长叹的样子,杨安安满心自责倒是把刚才的所见所闻给忘的一干二净。
深夜,睡梦中杨安安只觉得身体燥热难耐。胸口处总感觉有人在掐揉一般,又痒又难受的想叫。
“别弄~啊~别弄了!我难受...”杨安安梦呓着。
忽的觉得身上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上来一般。迷糊间竟然看到一黑发碧眼的俊美男子,趴在她身上双手正快速的解着她的衣服。
“老婆我终于等到你了~”男人哑着嗓子附在杨安安耳边轻声道。
“啊!走开!”杨安安大叫着挣扎醒来,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竟然赤条条的躺着。睡衣凌乱的放在一边,想着刚才真实的梦境。杨安安吓得直咽口水,赶紧把衣服穿好才重新躺下。
就这样,接连几日杨安安都做了一样的梦。那碧眼黑发的男子,嘴里喊着老婆伸手便要上来解她的衣服。
“老婆,我们灵修成功便可以解开我的封印了。”这句话每晚都会出现在梦中。
每次到最后一步时,杨安安都是挣扎着大喊醒来的。睡衣凌乱的放置在一边,有时是被胡乱扔在地上。
杨安安实在觉得受不了了,联想起那日摔碎酒坛越发觉得不对劲。便趁着中饭的时候,将那天的所见所闻都同姥爷讲了。
杨安安想着姥爷见多识广,肯定能够解答一二的。
不料姥爷脸色大变,双手合十满口念着神明保佑。再睁眼时,却是举起双手捂脸大哭。
杨安安吓得急忙追问,姥爷这才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
这还得先从杨安安的身世说起。
二十多年前,云岭村的摆渡人阿元将一帮外地商队给带进了云岭村。
他们自称是来收丝织品和手工艺品的,对村民们出手阔绰也因此没有被驱逐出村,得以在云岭村暂住下来。
当时的杨水儿刚年满十八,正值青春靓丽的年级。与商队的俊朗少年沈故一见钟情。
这个未被世俗沾染的女孩儿,逐渐沦陷在外来少年的温柔乡里。
认识不到七天,就牵着情郎到自己父亲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要嫁给他。杨和胜起初是不同意的,他不愿意将自己的独女嫁给这个来历不明的外来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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