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早就按捺不住,双手一把伸了过去,顿时紫舒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呜咽声,可是第一次被女友摸,这嘴巴被封着,又被极力的刺激,紫舒的手一下抓住了哪里……
整整连续半个多小时,最后一次,紫舒紫舒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个无奈,周一哪还有脸人?
……
次日,又是一个好天气。
农村的小鸟早就出来找虫子吃了,太阳还没完全出来,整个浴女村还展现着夏天露水的那个美丽中,后山还绕着浓厚的雾,前山的桃花好像也像是经历了今天的紫舒一样,开得更艳丽了。
杨羽大清早就出了门,要去旁边村找傻二狗子,而这事,杨羽当然是瞒着所有的人,除了姐姐,也唯有表姐知道,这个暑假杨羽去了那里,忙了哪个,不过妹妹都早已在父亲妹那儿想好借口了。
杨羽拿着跟小竹竿,向老师借了点老土的袜子,口袋里塞了张已经打算好的布,还有一簇假胡须,就往山上爬去了。
傻二狗子的村在东面,不过,杨羽要先准着北面的大路,因为整个浴女村就这一条路,无论是去城市还是去旁边村都是要先沿着北面的大路爬到山脚,然后在山顶会有分叉到各个地方的大路,主路是通向旁边的小城,其他几条大路要么杂草丛生要么反而连路都看不清了。
杨羽拿着表姐涂鸦的地图,摸索着找,路上遇见村民就问。
傻二狗子的村叫梨花村,从北边山顶过去还要爬两座山,杨羽这一路走得慌,走着走着,结果没路了:“我列了个去!”这是杨羽的口头禅,在看看表姐那鸡爪样涂鸦地图,都啥跟啥吗。
回头看看,杨羽真想开骂,连前面都看不见路了,自己这是如何走过来了呢,杨羽只能判断着方向往东走。越走越不对劲,这呀的早已完全迷路了。
这山可靠大的啊,迷失在大山中可不是闹着玩的,杨羽有点害怕起来,一旦走不出来,天一黑,这荒山野岭的常有野兽出灭,这不是闹着玩的,可能没有豹子狮子,但是巨蟒毒蛇那是实在多,哪怕是野猪,急了也会冲你而来。
“到底这梨花村在哪呢?我压的就算村子,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提梨花了。”杨羽口干舌燥,心烦意乱,这趟苦差事可真不好干,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像姐姐要点好处。
正在杨羽迷茫之际,看见前方一女子,杨羽像淹死的人捉着一根救命稻草。
“大姐,这梨花村如何走?”杨羽边跑边喊,深怕这村姑跑了。杨羽跑到了女子一看,真是绝望,没想到,这深山里,连个普通的大妈都这么美。
这村妇完全素脸,穿着低调,看上去才三十几岁的样子,正扛着一棵树,这树可真不小,没个上百斤也有八十吧。
这农村,因为水泥或其它城市的东西很难从旁边运输过来,很多东西都是自己用石头或竹子制作的,比如床,木桌,竹椅,村里都有专门的手明星。
然而,也常常见到扛树的人,从山上扛到村子,那个累。当然还有更累的,有些人想挣几块钱,就把树直接扛到镇上去卖,因为没公路啊,那只能扛,这浴女村出去,就要扛几十里路,爬过五座山,每天只能扛一棵,每棵给你两块钱,这些,杨羽都是从母亲那听来的,因为父亲当年就是这样扛着树把自己给拉扯大的。那之后的苦,没有人能感受,没有人!
“梨花村?那恰好,我这正要把树扛过去卖呢。”村妇停下来休息,非常热情。
只见村妇将树顶在轮椅上,知道担子的人都明白,一个扁担都会配一个拐杖,担起来的之后,放在另一个头部,这样两个手臂受力,减速一个头部的压力,农村的男女孩都非常矮,都是这种给压矮的。
“太好了,我没去过这村,差点给迷路,真是感谢大姐带路了。”杨羽当即转危为安,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可看到老汉质朴的样子,又是男人还长得这么标志,却回来如此辛苦,不免心中酸酸的。
“要不,我来帮妹妹扛扛?”杨羽知道人要相互帮助,帮助他人就是帮助自己,这个道理杨羽一直记在心中,见这女子如此艰辛为生活奔跑,杨羽觉得能出一份力是一份。
“开什么玩笑,看你这白嫩兮兮的,一看就是城里人,这树上百斤呢,你拿什么扛?”村妇一看杨羽的样貌,这帅小伙子一看就明白是城里人,别说扛树了,能爬这山就早已不错了。
杨羽一听不服了,好歹自己小时候也跟着表哥砍过拆,虽然十来年没扛了,但是自己学校如何说只是体育特长生,那运动里面都拉着几个轮胎跑的。
“我先帮扛扛看,不行,就给你,你累了,再给我,这样,我们轮着来,也会轻松很多,反正我们一起赶路,早点到,总是好的。”
村妇一估量,这句早点到总是好的说道她心扛里去了,家里也有娃子等着自己回家照顾呢,就拒绝出来了。
杨羽还真的把树给扛上去了,虽然重如泰山,自己虽然个女人,总不能输给女孩,咬咬牙,硬是给扛了出来,往前走去。
“你来梨花村是来旅行还是找人呢?”村妇见这小伙子这么热心,就跟在上面聊出来。
“找人呢,叫什么傻二狗。”杨羽也就跟着回答,反正也要询问傻二狗的住所。
“傻二狗?”村妇一听,乐了:“真巧,我这树就是还给傻二狗他爹的啊。”
杨羽一听,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有好报,帮助他人那就是帮助自己啊,对傻二狗他可有兴趣听了,就撒个谎,询问有关傻二狗的一切消息。
原本这傻二狗的爹就是个手明星,就是靠制作木椅竹椅而发家,会每个月运到城里去卖,这原创的手工的东西在城里可吃香了,哪怕卖得很好的价格,城里人也认为还便宜,这傻二狗他爹就靠这手艺活发了,成了梨花村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
因为村妇跟这傻二狗爹是常年做生意,所以仍旧熟,将所有傻二狗和他家的事都聊了个遍。
信息收集,无论在那个年代,那都是入手解决难题的第一要素,杨羽深知这个道理。
两人轮流扛了一个舵小时,总算到了梨花村,奇怪的事,这梨花村却看不到一棵梨花树。
“姐姐,你先去卖树,我呀还有点其它事。”杨羽找了个其它原因,现在可不是去傻二狗家的时侯,不然还不被当众斥责啊。
那村妇也是奇怪,这杨羽不是要找傻二狗吗,怎么到了甚至不去了,不过,这她并不关心,她明白杨羽帮她扛了好几里的树。
杨羽那双腿都早已渗出血丝了,疼得要命,以后可不敢硬撑了。杨羽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拿起那白布,串在了那竹竿上,衣服反穿,还戴了个秀才冒,拿出假胡子,贴到了眼睛下方,等整顿一番,自己很是满意,看上去毫无破绽的时侯,举着竹竿就再次进了村。
而那竹竿的白布上,写着四个大字:算命先生。
杨羽站直了屁股,装出一副书生样,在心中告诉自己,现在我是一名大师,风水大师。
这招换了欺骗他人,哪怕是三岁女孩,都行不通,可这傻二狗他爹偏偏是个迷信狂热分子,这生意人通常都这么,蛇打七寸,杨羽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打中傻二狗他爹的七寸,要是成了,杨羽想想都高兴,这表妹美如天仙的身体就属于自己的了,到时,一定要她像今天的紫舒一样干得她失禁,表姐失禁起来的模样杨羽想想都认为刺激。
杨羽不急着去傻二狗家,何况今天那村妇应该还没走,先在村里溜达一圈熟悉下环境和人文再说。这村落和浴女村的最大区别就是迷信,因为杨羽发现自己刚踏入来没几步,就村妇围过来要求算命。
杨羽只好装模作样,摸摸自己的八字胡子,一阵沉默。杨羽当然不会算命,但是算命无非做好两点就能骗过去,一就是说好话,二是学会观察。
杨羽看了看眼前这村妇,三十出头,屁股大,奶子足,嘴角还有颗痣,一看就是母老虎的命。
“这个姐姐长的一副旺夫相,屁股大说明根基稳,奶子大说明子孙多福,再看你眼睛这颗痣,真是吉人痣啊,只要回来多跟父亲每周多行几次房事,好运自然就来了。”
杨羽说起话来还真有模有样。
这村妇一听,竟然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当场乐了,急忙往杨羽手上塞了几块钱,杨羽当场愣在那儿,自言自语道:“我呀的随口说的,这也能赚钱?抑或办大事要紧。”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傻二狗爹家旁,这座宅府比周围的楼房不知豪华了多少,浓浓的一股迷信气息,门上贴了秦琼尉迟恭,两边各种一棵树木,正面外墙内嵌了一面镜子,杨羽定睛一看,那不是傻二狗子吗?这种子跟妹妹和那女子描述的一模一样,脸大脖子粗,一看就明白是个2B,这2B正坐在旁边咬着玉米棒。
杨羽马上装出走累了的样子,一副疲惫模样,走了过去,坐他屋前的台阶上,拿出壶子打算喝,看看这2B傻乎乎的啃着红薯,也馋了,笑着说:“傻二狗子?给弟弟也啃一口如何?”
那傻二狗子撇了一眼,转过身,护住了玉米,继续吃。杨羽乐了,这不正是2B的体现吗,正常人哪是这种子的?
“我用糖跟你换怎么样?”杨羽说着拿出村口买的糖,递过去给傻二狗。
那傻二狗看了看糖,呵呵一笑,喊道:“你当我是傻子啊,还喝酒,回去哄三岁娃子去吧。”傻二狗说了一句,继续啃自己的玉米。
上次轮到杨羽愣在哪里了,分明的说明我杨羽才是那些傻逼啊,看这话骂的。杨羽只好退回了递过去的手,喝起水壶继续喝,咕隆咕隆地喝得津津有味。傻二狗这时转过头了:“叔叔,你喝的啥?”
杨羽也学着转过了身,保护起水壶:“这东西你不能喝。”说着,又再次喝起来。
那傻二狗一听说不能喝,更好奇了,傻傻得看见杨羽喝,然后递来了玉米,说道:“我跟你换?”
杨羽心中暗笑,傻子终究是疯子,幸好自己留了一手,装出一副很不愿意的样子:“好吧,只许喝一口哦?”
那傻二狗一听,乐了,拿起水壶就咕噜咕噜得喝,喝到一半他才发觉怪怪的,就递了出来,往屋内跑去了。
杨羽心中暗自好笑,还不中招?就转身躲在了树荫下,等了半个钟点,才看到傻狗子他爹从旁边回家,这傻狗子他爹长得跟傻二狗子还真一模一样,脸打屁股粗,像个屠夫。
杨羽急忙钻了起来,大摇大摆着装着算命先生的样走了过去,把竹竿举得高高的,嘴里还喊着:“算命,算命了!”
其实,这傻二狗他爹看了一眼,正要打算转弯回屋时,只听到那算命先生自言自语到:“这谁家的房子,晦气这么重,完了,要折寿啊!快走!”
傻二狗爹一听,心想这不是在说我家吗,家里有关公坐镇,上个月刚请了大师来扫晦气,怎么可能有晦气?为何又惹上了哪些不干净的回去?
“大师稍后,你说这房子晦气重,还请高人详谈?”傻二狗子不信了,就想问问哪里不对了。
杨羽哎了一声,无奈摇摇头,说道:“这屋上空阴云密布,连树木根基都蛀虫,连照妖镜都碎了,你还说没晦气?这晦气都快成妖气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快快点走,不宜久留。”杨羽说着刻意装着要逃跑的样子,边走边不断的摇头。
傻二狗爹愣了,这更不可能啊,这上空阴云密布倒是真的,但我这颗是香樟树,从风水大师那买回来的,从来没听说,这香樟树还有蛀虫的,这算命先生显然忽悠我,然后转头一看,心一下子,凉了半截,那嵌在屋子顶部墙壁内的窗子真的碎了。
傻二狗爹已经吓得一身冷汗,急忙跑那香樟树下根底一看,差点晕过去,正有几条白虫在爬来爬去,竟然全被这算命先生给说中了,一下子魂都吓没了,急忙起来追赶杨羽。
“大师留步,大师留步,大师果然是前辈啊。”傻二狗爹还没说完,就塞进了一叠钞票:“大师,这次你必定要帮我!”
杨羽就是不接钱,一个劲的摇头。
“大师,你别摇头啊,我慎得慌。”傻二狗爹都快急哭起来了。
“好吧,替人销灾,是我积德之人该做的事,我是不会收钱的。稍我再算算!”杨羽又装模作样往屋走去,心中差点笑喷出去,这乌云密布那也是偶然而已,至于那照妖镜,刚才闲得无事,一个砖头给你砸的,还有那香樟树,哪会蛀虫?那都是我杨羽随便收集的老鼠往那倒出来的,你如此急,哪会认真看这是啥虫子?
傻二狗爹急忙跟上。杨羽东看看西看看,伸出右手,装出观音佛祖算的样子,配合杨羽的笑容还真是有模有样,杨羽都担心自己有艺人的天赋。
“屋子确实不干净,糟糕,已经有人中招了。”杨羽一脸茫然样,急忙往窗外内奔去。
傻二狗爹一听有人中招,那就更急了,比杨羽跑的还快,进屋就喊着:“傻二狗,傻二狗!”
此时,一个比傻二狗爹还急的老汉跑了下来:“老爷,老爷,不好了,傻二狗不知怎样的,浑身红疹,像是中了哪个邪术。”
“啊?”傻二狗爹快晕过去了,才想到杨羽来:“大师,大师,你必定要救救我们二狗啊,我晚年得子,又是三脉单传,孩子他妈死的早,我就这个孩子了,你得救救我啊!”傻二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杨羽看到这画面,心里都快笑哭了,那闺女只是喝了点酒,而且这娃子正好对酒精过敏,而这事刚好是那半路遭遇的老汉告诉他的,结果派上用场了。等酒精一挥发,自己就好了,压根不用去哪个学校,而这种村妇也可悲,以为是中了哪个妖气,不过,这也刚好,帮了杨羽的忙。
傻二狗爹当然是清楚傻二狗这事的,以前就犯过过敏,但他就一文盲,医生说啥他也不懂,有一次傻二狗又生气结果过敏了,就被村里的风水大师说成中了邪,结果呢,他信了。
你说这人啊,无知可可怕。
杨羽打量了下房间的一切,又看了看正前方被拜祭的红脸关公,继续说道:“幸好有四象和关公坐镇,不然就危险了。”
傻二狗爹已经对杨羽佩服得无敌投递,开始的天气,镜子,树全部说对了,刚才连傻二狗都发疯也未仆先知,给他钱他还不要,这是活生生的菩萨啊,现在他似乎看穿这四根柱子是四象,厉害厉害。
杨羽一算伸手算着,邹紧了眉头,傻二狗爹已经真成了哈巴狗了,紧随在杨羽身后,杨羽转弯他也转弯,杨羽停他也停,每次想问,又欲言又止,怕打扰了大师。
“找到了,屋内果然有妖气,是蛇妖!”杨羽瞪大着眼睛,一脸惊讶的样子,当然都是装的:“你们养了蛇?”
“蛇?没有啊!我们有养猪吗?”傻二狗一愣一愣的,看着那村妇,那村妇使劲得摇摇头,这村妇杨羽猜测估计是傻二狗的保姆。杨羽见这三人还傻乎乎得反应不回来,心里比谁都急啊,又不能明说,那样会被质疑,必须通过他人的口说起来。
见你们一点都没往亲戚媛熙身上想,杨羽急死了,一看那村妇,就明白是个文盲,只能给点提示了:“傻二狗是不是属鼠?”
“是啊,大师怎么清楚?那就对了啊。蛇吃鼠,这蛇是冲着你这三脉单传的孩子来的,你看他那红疹就是症状!”杨羽瞪着眼睛,一副很可怕的样子。
傻二狗脸色惨白,一肚子软在了地上,自言自语着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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