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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啊～”的一阵呜咽声，趴在床头昏昏欲睡的我，一下清醒了过来。 这么多年来，像条件反射似的，只要婆婆轻咳一声，即便再困，我也会立马清醒过来，不得不说，简直是神了！ 我动作娴熟地将婆婆双腿膝盖弯曲，褪去她的裤子，慢慢将床便器伸进去放在她的臀部下面。 过了一会儿后，待她完事又发出“啊～”的一阵示意声后，我便再将便器取出来，给她擦拭好身体后，再拿去卫生间倒掉冲洗干净。 翻身、拍背、按摩这一系列一气呵成的动作，我守在婆婆病床前，默默做了五年。 只因当初男人的一句话：“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我便心甘情愿的默默付出了五年的光阴。 然而，五年后，他却背叛了当初的誓言。当他带着那个长相明艳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时，只给我留下了一句绝情的话：“我们不合适，离婚吧！”便将我给彻底打发了。 我便乖乖地收拾好行李，离开了那个家，离开了那个我恨了一辈子的男人…… 
01 七年前，那年我刚满20周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我便大胆的孤身一人，带着身上仅有的那500块钱，进城来打拼了。 在一家纺织厂里，我认识了我的丈夫——李栓。 李栓比我晚来几个月，初次见面，他长着一张标准的国字脸，刀削眉，白白净净的脸上，一双囧囧有神的大眼睛，加上他那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一到我们流水线上，便十分引人瞩目。 我们工厂男人并不多，李栓为人性格开朗，讲话也挺风趣幽默，加上他良好的外在条件，很快他便成为了我们流水线上的妇女之友。 我性子腼腆一些，对帅哥更没啥抵抗力，男人一对我讲话我便会脸红，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 李栓看到我这个样子，反而觉得有趣，越发喜欢拿我逗趣。就这样我们在一来二往的相处中，彼此熟悉起来，交往一年后我们便结了婚。 李栓是单亲家庭，父亲在他小时候便出车祸去世了，家里只有母亲与他相依为命。 “我们家亏待你了姑娘！”我的婆婆拉着我的手满含愧疚的说道。 我是从乡下出身的孩子，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作为长女，从小到大什么苦累活我都干过，所以说，我并不怕吃苦。 看着装修简陋、一贫如洗的房子，我会心一笑，对婆婆回道：“妈，我不建议！既然我嫁给了李栓，那我这辈子就是他的人了，无论以后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甘愿！” “你真是个好孩子，李栓他没找错人。”婆婆拍了拍我的手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穷不可怕！那时我想，只要李栓真心待我，两人齐心协力，日子总会慢慢变好的。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最终我还是低估了生活给我带来的一记沉重的锤炼。 结婚不到两年，婆婆便因一场突发的脑梗，将我们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 婆婆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脑组织多处受到了伤害，造成身体偏侧瘫痪，生活完全无法自理。 即便出院后，等待我们的还有婆婆高额的康复费用，和漫长的康复时间。 这无疑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那时我的儿子才满一周岁，自从婆婆卧床后，我一边要照顾孩子，一边还要照看婆婆，一刻都不停歇，生活的压力瞬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而李栓为了凑医药费，不得不背上行囊外出打工，临走时他柔情似水地对我说： “老婆，我妈以后就辛苦你了！你放心，这苦日子不会持续太久，我在外一定好好挣钱，等我回来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耳根子软的我，几句煽情的话，便让我瞬间泪如雨下：“家里有我呢，你不要挂心，在外好好照顾自己。” 寒暄过后，他拉过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落下深深一吻，这一吻他便将我彻底给束缚住了，我便傻傻地、死心塌地等待着他那个承诺。 次日凌晨他便坐上了去往远方的火车，望着火车远去的背影，我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恐慌和害怕。 
02 对于我来说，接下来的日子才是最难熬的…… 伺候病人始终不是个轻松的活，以后的日子，我便每日每夜守在婆婆床前，在她生气时的大吼大叫、频繁的夜醒折腾、和一地的屎尿中慢慢度过着。 我既要照顾好婆婆的情绪，也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日子久了，我难免也有崩溃的时候。 这种日子我不知道还要过多久？还能支撑多久？我时常害怕自己哪天真的倒下去了，那婆婆身边就再也没个能指望的人了。 我努力坚持着，不想辜负当初对李栓的承诺，也期盼着李栓能早日兑现对我的那个承诺，让这种日子能快点解脱。 然而，自从李栓走后，他便很少回家，一个月也就最多回来一两次，给家里带点钱和补品，待个一两天后他便又急匆匆的回去了。 再之后，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屈指可数，渐渐地也很少再与家里联系，只每月给打来一笔生活费便作罢，即便我打再多的电话，跟他如何诉说思念之苦，他也始终以工作忙为由不愿回来。 那个狠心的男人，就这么把这个家彻底丢给了我，便啥也不管了，他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榨取着我的付出，当作了理所当然。 “咳咳……”这时，只听婆婆发出了一声深沉的咳嗽声。她嘴里不断呜咽着想尽力对我表达些什么，说完眼角便开始不断地往外冒眼泪，我八成也是想儿子了。 她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人呢？ “妈，李栓说他最近很忙，他说过几天他一定会回来看你，你别挂心。”我尽力安抚道。 听完我的话，婆婆脸色舒缓了许多，嘴角也渐渐露出了笑意，对于病人来说，内心有了一丝期盼，最归是好的。 
见今天太阳不错，我从房间推出轮椅，小心翼翼的将婆婆扶到上面，准备带她出去晒晒太阳。 一出门刚好遇到了我的后邻小芬，她也正推着婆婆在路边晒太阳。我上去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 “嗨，嫂子，你也出来晒太阳啊？” “哎呀！是玉玲妹妹啊，好巧。”她笑着对我回应道。 小芬的婆婆也是因生病造成的截瘫，家里前前后后都是由小芬在家照顾，小芬已经伺候了近十个年头了。 十年的光阴，就这么虚度在了一个老太太身上，心里难免会积压不少的怨气。 我们没聊一会儿，小芬的婆婆便支支吾吾地嚷着要走，小芬这时顿时来了火气，双眼怒瞪着婆婆便开口骂道： “才出来没一会儿就又嚷着要回去，你个死老婆子真是够难伺候的！你个老不死的，我迟早要被你给拖累死！ 还有你那个挨千刀的儿子，在家屁事不管一点就罢了，一回家就知道训我，嫌我这伺候不好那做得不行的，整天跟个大爷似的，嫁到你家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顿时，我被小芬的一阵咆哮声给怔住了。楞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将目光落向远处，假装自己耳朵没有听到，以缓解尴尬。 她推起轮椅，表情有些无奈地说道：“妹妹，我先走了。老婆子待够了想回家，我就先回去了。” 我忙应声“嗯嗯”地点了点头，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我才慢慢舒了口气。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抽泣声，只见婆婆坐在轮椅上，眼泪顺着下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泪珠一颗颗滴落在了衣襟上，将周围的衣服浸湿了一大片。 我立马掏出纸巾给婆婆擦拭起来，可能小芬刚才的话伤到了婆婆，婆婆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十分内疚起来。 我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也明白她心中的顾虑。她是怕我以后也会像小芬一样嫌弃她。 我连忙上前安慰道：“妈，你别哭，别胡思乱想，小芬那说得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有我在，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听完，婆婆才止住哭声，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但遗憾的是，我最终都没能等到婆婆康复那天。 五年后，婆婆的病情一直持续恶化，我还没来的及好好道别，婆婆便突然在某天离开了。 
03 婆婆走的那天，李栓都没能赶回来看她最后一眼，一个老人就这么带着悲伤和失望离开了这个世间。 直到给婆婆举行葬礼那天，他终于回来了。 我一下扑进了他怀里，不停地捶打着面前的男人，我大声控诉着他的狠心无情、不孝且绝情。 然而对于婆婆的离世，他却显得十分淡然：“走了也好，省得浪费钱，还得遭受病痛的折磨。”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好像家里死了一只小狗小猫一样，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无关紧要。 然而更令我绝望的是，他此番回来，也并非为了假模假样的尽孝道，而是惦记上了婆婆的那套房子！ 本以为婆婆走后，他也无需再外出打工，以后全家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然而悲痛过后，令我想不到的是，他对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是： “玉玲，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我脑袋“嗡”地一声，身体也跟着顺势瘫软了下去，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般，将我震得一阵头晕目眩。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以为我的耳朵是听错了。 “我们离婚吧！”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些年我们聚少离多，我跟你早已没什么感情了玉玲，不如离婚后我们各自安好！这次回来，我是来处理咱妈的房子的，我准备把咱妈这套房子卖了后，我就走了。” “你又要走？”我冷笑一声。“呵呵，你说，你在外面是不是已经有女人了？” 他回避着我的眼神，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深深吸了口后，语气平淡地对我说道：“既然我们已没有感情了，你又何必要苦苦纠缠？” 果然，他在外面有人了！我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对他怒吼道：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为你当牛做马付出这么多年，如今我对你没有用了，你就一脚把我给踹了？” 男人表情冷淡，“我会补偿你的，你只要离婚，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好好考虑一下。”唠下这么一句话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三个月后，李栓带着一个长相貌美的女孩出现在了我面前，女孩挽着他的胳膊露出了一脸明媚的笑容。 “给你介绍下，这是赵阿姨，以后她就是你的妈妈，你要听她的话。”李栓指着身边的女孩，对我的儿子——明慧说道。 “不，她不是我妈妈！她是坏女人！”明慧大声嚷道，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玩具车就朝女人的脸砸去，刚好击中了她的眉心。女人美艳的娇容，瞬间有了可怖的怒色。 只听“啪！”的一声，李栓竟毫不留情就上去就给了儿子一巴掌，明慧应声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怎么可以跟阿姨这样子！你妈平时都怎么教你的？”李栓大声对儿子责骂道。 看到儿子被打，我内心瞬间燃起一股怒火，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揪住面前男人的衣领，就是劈头盖脸地一番狠揍，直到他抓住我的胳膊，用力将我狠狠甩了出去。 我心疼地抱起地上的儿子，愤怒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瞪着李栓骂道：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这孩子生下来你从未管过就罢了，你还敢动手打他？你个丧尽天良的混蛋，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李栓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他也自觉理亏没脸跟我讲理，过了一会儿，他只冷冰冰地吐一句： “这孩子真不知好歹，原本还想让他跟着我生活还能好些，既然他不想，那我也不勉强，以后他就由你抚养吧。还有，离婚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话音刚落，我便转身从抽屉里抽出了那份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我回房收拾好东西后，便提起行李箱带着儿子离开了那个家。 
04 离婚后，我便带着儿子搬进了出租屋，出租屋里阴冷潮湿，孩子隔三差五就会生病，望着孩子可怜巴巴的小脸，我内心充满了深深地内疚和自责。 自己受苦也就罢了，我哪能看着孩子也跟着我遭这份罪！我开始怀疑自己，我当初的选择难道真的正确吗？ “明慧，要不，你去跟爸爸吧？跟着妈妈你会受很多苦。”我忍住眼眶中的眼泪，试着问孩子的意见。 明慧一听，以为我要抛弃他，立马就哭了起来，“妈妈，我不要走，你不要赶我走，我走了你怎么办？只要跟妈妈在一起，我什么苦都不怕。” 听完，我一把将孩子揽进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孩子越懂事我却越心疼，越觉得愧对他。 这段时间母亲得知我离婚的消息后，便开始忙活着给我安排各种相亲。而我却迟迟不能从上一段悲伤的婚姻中走出来，所以一再逃避着。 今天她又来了，在又遭受到我的一番拒绝后，她彻底怒了，对我大声吼道： “我这都是为你好！你还这么年轻，赶快再找个好人家嫁了，总比你现在独自一人养孩子强吧！你看看你过得这都是什么日子？这不光苦了你，更苦了孩子啊！” 母亲的话让我内心有了一丝动容，看着这破烂的出租屋，和每天都病殃殃的儿子，我陷入了沉思。 是啊，两个人也许真的总比我一个人要强吧，有个家，最归比现在这样，让明慧跟着我四处漂泊要好得多吧？ 沉思片刻，我便点了点头，听从了母亲的安排。 母亲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也是一位离异男，母亲说是因为男人身体不行，无法生育，前妻才跟他离了婚。 见我还有一丝犹豫，母亲在一旁旁敲侧击道： “你这个条件，不要奢求太高，你毕竟还带着个孩子啊。” 我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自然也没想过去攀龙附凤，但面对第二次婚姻，我总归还是得谨慎些的，我不渴求对方多么爱我，但至少保证他能善待我的孩子。 我向母亲点了点头，答应先见一面看看，见我同意了，母亲露出了一脸欣喜的微笑：“好，我这就给你安排！”。 男人名叫徐斌，初初次见面我们约在了一家奶茶店里。 那天，他早已便在店里等我了，而我却因接送孩子迟到了几分钟。 “对不起啊，我那个送孩子……就迟到了，你不会介意吧？”我连忙道歉道。 “没事，没事，我也是刚来。”男人客气地回道。 男人个不高，圆脸，小眼睛，留着个平头，看上去挺老实憨厚的样子，讲话也一直客客气气的。 聊了几句后，我对对方的印象感觉还不错，人看着也挺实诚。 对于我们这种重组家庭的离异人士来说，情爱这种东西已经没必要再去渴求了，面对残酷的现实生活，务实——成为了我的首选条件。 我废话不多说，单枪直入地直接抛出了我最后的顾虑： “我还有个儿子，你看你能接受吗？” 男人眼神坚定地对我说道： “如果咱俩能成，你的孩子我一定视如己出！” 
05 一年后，我再婚了。 徐斌虽不富有，但很努力上进，他兑现了当初的承诺，一直对我和儿子视如己出般的疼爱和体贴，努力想给我们一个温暖的家。 孩子也很快适应了新家庭的环境，在徐斌的陪伴下，我发现明慧也渐渐变得活泼开朗起来，越来越爱笑了，内心顿时倍感欣慰。 我嘴角不由地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我想，这一次，我总归是没有选错吧！ 熬过了黑暗，终将会迎来曙光。 又五年过去了，我们的日子也在慢慢变好，在我和徐斌这些年的努力打拼下，我们很快便在县城买了房子，搬离了乡下。 孩子也渐渐长大了，不需要我再操太多心，于是我便和徐斌打算做点小买卖。 我感觉自己的厨艺还不错，之后我们便在商量下，在县城开了一家火烧铺。 起早贪黑地忙碌下，没成想生意还不错，很多顾客都说我家火烧好吃，皮薄馅大，我们有了越来越多的回头客，也很快便发家致富，赚得盆满钵满。 只用了三年多的时间，我们便又用所积攒的积蓄买了第二套房子，日子过得也越来越红火。 离婚十年后，正当我的生活扭转乾坤，再次步入正轨时，突然有一天，我却接到了前夫——李栓的一个电话。 “玉玲，是我。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时隔多年，电话里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那刻，我又再次回想起了那个男人。 这些年生活带给我的美好，似乎冲淡了我所有的那些不幸，在我都快忘却这个曾经如此凉薄的男人的时候，他竟又出现了。 我语气十分冷淡地回道： “你突然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玉玲，我们离婚也有十年了吧。你现在过得如何？我很挂念你。” “有什么话你快说！” “玉玲，以前……是我不对，我伤透了你的心，我现在也很后悔，你能原谅我吗……”男人在电话里语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原谅你？呵呵！你还有脸来求我原谅？你以为你云淡风轻的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你对我和孩子的所有伤害吗？”我愤怒地对他质问道。 听到他的道歉，非但没让我心里舒服多少，反而感到一阵反胃，我不想再跟他多啰嗦一句废话。 “你想说什么就快说，没事，我就挂了！” “别挂，别挂！”男人声音急促地回道。 “玉玲，这些年，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我没脸求你原谅……” 之后，他便将这些年，他所经历的遭遇娓娓道来。 
06 原来李栓自从和我离婚后，这些年他便在一个熟人的介绍下，在老家做起了小生意，没诚想最后却被人家骗了，人家卷款跑路了，他自己却背负了一屁股债。 至于他那个美艳的小娇妻，看他落魄了，便也抛弃了他，给他留下了两个年幼的孩子，便偷偷在外面找了个大老板，跟人家跑了。 现在李栓的日子，过得更是雪上加霜，每天为了躲那些债主，他整天带着两个孩子东躲西藏的，真可谓是苦不堪言。 所以，他便突然想到我，想跟我重新复婚。 “玉玲，我知道错了，只要你能再给我次机会，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等我东山再起，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你相信我！”他在电话里凄惨地哀求道。 这句熟悉的话，又再次在我耳畔响起。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图，我看他真心悔改想和我复婚是假，他无非就是想哄骗我，让我再次免费付出一次，给他带大那两个年幼的孩子。 他永远都是那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但很遗憾的是，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的姑娘了，他的如意算盘恐怕是要落空了。 我冷笑一声回道： “李栓，你以为我还会像当年一样，傻乎乎被你骗吗？这些年来你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地自私、绝情！ 看到你如今的这副德行，我心里说不出的畅快，我以前说过，你早晚会遭报应的！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真是感谢苍天有眼啊！ 李栓，你给我听着，这辈子就算死，我都不会再跟你复婚！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就带着那份对我的愧疚和自责过一辈子吧！”说完，我便狠狠挂断了电话。 痛苦的婚姻，只需要经历一次就够了，无需再重蹈覆辙！ 目光看向窗外，今天天气真好！我走向阳台，伸展开阳台上的折叠椅，舒适地躺了上去。 窗外的阳光透了进来，温暖地洒在窗台那盆懒洋洋的绿植上，顿时枝干便有了精神，慢慢扭动着身体，朝着光的方向拼命生长。 就像我这段波动曲折的人生，也本该如此！ 无论生活带给我们何种磨难和困苦，我们都无需恐惧和害怕，不要对未来放弃希望，我们始终要抱着一颗美好的心态向阳而生，相信人生总没有过不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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