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三楼的领班,应付的客人都比较中庸,很少有人会一掷千金,给出超乎寻常的小费。
然而一个月后,他还真回来了,并且又带了一件古董,仍旧是在六楼的包厢里。
我就是一个夜总会的小妈妈桑而已,六年的时间,给我带来的并不是学识,只是满身的风尘气而已。
对于古董,我并不懂,只是道听途说过那么几句,我怎么给他掌眼?
可是他点名叫我,我也不好不去。
我在三楼磨蹭了好半天才上楼推开了门,就见那张久违的脸在冲我笑,“蒋小姐。”
他不提古董的事,我坚决不会提,巴不得能直接蒙混过去。
包厢里空调开得有点大,温度略高。金禹坤的外套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
衬衫的扣子还解开了两粒,锁骨和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
这个男人已经和我两度有肌肤之亲了,此时包厢里又没有别人,所以我进门便直接往他身上贴上去。
手指轻轻地在他的锁骨上画圈,“讨厌,让人家天天等着,都等了一个月了。”
他的语气中真的有那么一点抱歉的意味,但又有点不确定。
况且,说好了等着你的,怎么会接别人,要不,给你检查检查?”
我说着用穿着低V领衬衫的胸脯在他身上蹭着,还在他那里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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