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券因为其公开透明的特征,发债主体即使无法支付非标资金,也会全力保障公开债券的兑付。换言之,当债券违约之时,发债主体的流动性已经异常 紧张。金融机构的风险规避也涌现 由点及面的趋势,即便某些省份违约发债主体较少,但由于其自身财力较弱、债务累赘 较重,投资者也开始对该省份的城投平台、弱国企等采取 风险规避的策略。
如果辖区内重要国企违约且后续处置惩罚 欠妥 引发市场逃废债的质疑,区域信用情况 恶化不仅将导致债券再融资困难,甚至可能导致人民币贷款收缩,社会融资范围 也会下降。
处所 债的平衡之道
地区 社会融资范围 直接反应 本地 资金配置能力和金融机构的支持力度,因此各地区 社融范围 与GDP总量大致成正比。从各地区 社融范围 /GDP指标看,2020年的均值为30%,相比2013年提高4.5个百分点。一方面,因为社融指标扩围,尤其纳入处所 政府债券后,该比例涌现 提升;另外一方面,意味着2020年创造 单位 GDP需要更多的社融范围 ,资金使用效率其实是在降低的。
“三期叠加”的一个特点是前期政策消化期,也即经过前期四万亿政策刺激之后,企业、政府、居民部分 的宏不雅 杠杆都有较大提升,微不雅 上表示 为三部分 借新还旧压力较大,宏不雅 上表示 为社融中用于债务本息偿付的比例增加,而用于经济产出的比例下降,这也是去杠杆的重要原因。
从分地区 来看,11个省份的比值跨越 均值,而比值较高的是浙江(0.5)和北京(0.46)等社融较高的省份,该比值较低的是内蒙古(0.06)、辽宁(0.05)、青海(0.03)等西北东北省份。这几年我国流动性分化的格局 日益明显,资金连续 向经济蓬勃 地区 流入,而对经济落后地区 的支持较少,形成了上述局面。
从地区 社融结构看,2020年则涌现 出以下特点:
——表内贷款仍是主力。由于社融中部分 分项可能为负,因此会涌现 部分 分项占比小于0%或大于100%的情况。整体来看,绝大多半 地区 新增社融主要依赖银行贷款,其次为企业债券和政府债券。
计算来看,2020年28个省份人民币贷款占比高于50%,仅有甘肃、内蒙古、青海三省该比例低于50%,其中青海还罕有 涌现 了人民币贷款为负值的情况。
——东部地区 直接融资相对较高。社融结构中,一般将企业债券融资与股票融资视为直接融资。2020年,北京直接融资占比最高(44.3%),其次为上海、天津、江苏、浙江等省市:东部省份经济蓬勃 ,企业主体实力强,利用资本市场融资较多。
而内蒙古、青海、黑龙江、辽宁等省份直接融资占比低,四省份企业债券融资为负值。
——非标融资收缩。2017年监管要求金融机构压降表外业务范围 ,但金融机构的执行力度并不大。但步入2018年后,非标压降力度明显增大。以(信托贷款+委托贷款)/社融权衡 ,2020年23省的该比值均为负。
需要注意的是,新增人民币贷款增量为负、非标融资增量为正的地区 可能涌现 银行融资渠道收窄导致企业被迫加大表外融资力度的情况,区域内实体企业融资成本和再融资压力增加。比如 辽宁2020年人民币贷款较上年减少1762亿,但非标多增445亿;河南贷款减少343亿,但非标多增133亿。
——处所 债的再平衡。2018年8月、2019年12月,处所 专项债、处所 一般债分手 纳入社融,由此处所 债成为社融的重要部分 。以处所 债/社融权衡 ,2020年青海该比例最高达到 300%,其次是内蒙古(88%)、黑龙江(49%)、海南(41%)。整体看,东北、西北省份该比重较高,东部等蓬勃 省市,尤其是江苏、浙江、广东、北京,该比例较低。
究其原因,信贷、企业债等加速流入蓬勃 地区 ,蓬勃 地区 社融对处所 债的依赖较低。而处所 债的额度分派 不像贷款、债券那样市场化,其额度将适当照顾欠蓬勃 地区 ,西北、东北省份新增信贷、企业债范围 较小甚至涌现 收缩时,处所 债的平衡作用正在增强。
考虑到进入后疫情时代,前期逆周期调节政策陆续退出,财务 政策也会回归常态化治理 ,处所 债的新增额度可能涌现 回落。在这样的配景 下,曩昔 对处所 债依赖较高的省份,一旦新增处所 债额度减少,其社融的回落也将更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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