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条姨妈巾裹着殷红的大姨妈,李大柱马上 傻眼了。
田秀香羞红了脸,赶忙穿好裤衩,讪讪道:“大柱,不便利 ,婶婶这两天实在不便利 ,过两天,过两天一定让你日。”
到了这时候田秀香也没啥欠好 意思了,满身 上下都让这混小子给摸遍了,若不是那个来了,只怕都让这小子给日了。
想到大柱裤裆那陀如同炸弹一般的玩意儿,田秀香这心里就痒得难受,寻了若干 男人,可加起来都没大柱的大!
好器械 当然要独吞!
“大柱,今天婶婶不便利 ,下次,下次婶婶一定让你日个够,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好欠好 ?”田秀香想了想说道。
李大柱一脸不快,身上那股火随处 乱窜,有气又没出撒,憋得一脸通红。
“婶婶,我这憋得难受.....”
田秀香盯着大柱高耸的裤裆,突然咬了咬牙。
“刺啦”猛地扯下李大柱裤衩。
巨蟒“砰”的一声反弹在肚皮上,威武壮不雅 !
“咕噜”
田秀香咽了咽口水儿,轻轻握住了,灼热 ,坚硬,巨无霸!
李大柱正想着田秀香想干嘛呢,突然之间,田秀香杏口一张,整个儿吞了进去!
“啊!嘶!”
如同触电一般,李大柱满身 一颤,说不出的舒服、刺激。
李大柱伸出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握住了田秀香胸前两只大白兔,使劲儿揉了起来。
天擦黑的时候,李大柱赶着老黄牛下山了,打着口哨,哼着小调,心情愉悦。
今儿下午,自己的事儿解决了,老黄牛也捅了捅田秀香家的小黄牛。
“嘿嘿,走,明天又出来遛遛。”李大柱挥了挥棒。
老黄牛方式快了两分,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是听懂了大柱的话,照样 没听懂。
“大柱,大柱。”一道清脆声入耳,李大柱止住了脚步,循声望了去。
那不是莫兰么?村花哩,还老有文化,是村里唯一的高中生,据说方才 考上大学,再有两个月就去大城市了呢。李大柱很羡慕。
“莫兰啊,咋的啦?”李大柱笑呵呵说着,细细打量 着莫兰。
都说女大十八变,还真是。
别看莫兰今才十八岁,蓝色T恤里那团胀鼓鼓的比起杨玉娟来不遑多让。
下面裹着半截白色牛仔裤,紧紧包着浑圆双腿,洁白如玉的小腿裸露在空气下,两只小脚丫子拖沓着一双凉鞋。
“大柱哥,放牛啊,一起归去 吧。”莫兰的脸上有些担心 。
李大柱一愣,这什么节奏?啥前儿自己也有那大魅力,连村花都要求跟自己同行了。
看了看莫兰跑来的路,大柱会心 的笑了。
“小妮子,是不是畏惧 啦?”
“哪,哪有。我才不怕呢!”莫兰哼了哼鼻子,有些拉不下脸。
“赵松死了我是知道滴,莫叔叔去协助 了吧,你个小丫头瞎凑啥热闹啊,死人有啥悦目 的?”
莫兰不吭声了,自己还真是有些怕了。
听村里老人说,这死人啊,越是年轻人,鬼魂本领 就越大,赵松才二十来岁就死了,能不怕吗?
“走吧,我送你回家。”李大柱笑了笑,示意莫兰别担心 。赶着老黄牛往家里走去。
李大柱不是助人为乐的人,盖因莫兰这妮子实在漂亮的紧,村里十八九岁的姑娘,也就莫兰没嫁人了。
李大柱想了良久 ,回头想了想自己这幅德性,也就不敢想了。
“大柱哥,村里死了人你咱不怕呢。”
走前头的莫兰突然一回头,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鼓鼓的胸前,疑惑道。
李大柱笑了笑,淡淡说着,
“人都死了有啥可怕的,活人可以着手 打人,张口咬人,死人又不克不及 打人害人的,怕他干啥,日子一长,埋在土里都快成灰了。”
莫兰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又说道:“对了,大柱哥,今晚你可能得加班。”
“为啥?”
“赵松死了,没准备寿衣呢,你是裁缝 ,只有你给赵松做身衣裳咯。”
李大柱哦了一声,没有在说话。心里却思量开来。
按自己跟赵松的关系来说,自己巴不得这王八蛋光溜溜 的埋土里去。
可惜赵大宝那混蛋还没死,不做寿衣,肯定要挨整!
说的也对,谁让自己家是裁缝 呢?
“看来今晚还真的加班咯......”李大柱叹息了一声。
“哎哟喂...”一声痛叫拉回了李大柱的思绪,莫兰不知道咋的,倒在地上。
“咋的啦?”李大柱吓了一跳,连忙跑了曩昔 。
莫兰慢慢坐了起来,揉着脚踝,脸上写着痛苦。
“大柱哥,我,我脚扭了。”
李大柱心下一疼,一弯腰,沉声道:“来,我背你。”
莫兰红了脸,想了想照样 趴了上去,脚踝钻心的疼。
离家还挺远,肯定是走不归去 的,村里又死了人,总感到 随处 都是鬼气森森的,晚风吹来,后背慎得慌。
大柱的肩膀宽厚,很结实,恐惧瞬间跑了一泰半 ,连脚踝似乎都不怎么痛了。
莫兰整个儿趴了上去,连正对着李大柱脖颈,悠悠的吐气。
李大柱满身 一震,背上可是村花莫兰呢,村里几小我 没动过她的心思。
这会儿不仅趴在自己背上,还对着自己吐气,这?
中午摸了杨玉娟,下午搞了搞田秀香,李大柱再也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对男女之间那点儿破事儿有了念想。
李大柱手很大,双手扣住莫兰泰半 拉屁股,没被搞过,没生养过的屁股就是紧,又圆又翘,还紧致得很。
天渐渐黑了下来,李大柱也看不清道儿,一脚高,一脚低的踩。
后背上两团软肉给搓澡似得搓来揉去,温软无比,舒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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