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06-06 05:07 来源: 作者:网络 |
一来二去之中,丁长林自然喝得比别人多,等酒局散场,他虽然还算清醒,可整个人走路都是飘飘然的,因为心里惦记着吕铁梅,拒绝了孟兴旺邀请去洗脚醒醒酒的提议,肖年军当然清楚丁长林要去干嘛,内心很是不舒服,还是借着丁长林怕吐得让几个哥哥难为情,急着回家醒酒去了。
乔道能也替丁长林说话,孟兴旺才放丁长林,领着其他几个人去了洗脚城,留下丁长林自己打车去了吕铁梅的家,只有肖年军知道丁长林不去洗脚是为了吕铁梅。
丁长林都有些仿佛自己是怎么打车,怎么去了吕铁梅的家。丁长林如同在半梦半醒之间穿越一般,到了吕铁梅家的院子口,推了一下院子门,门没锁,显然吕铁梅在等他。
等丁长林走进院子里时,一条黑影轻盈扑了上来,吓得丁长林酒意醒了一半,快速揉了揉眼,才发现是披着一层淡蓝色轻纱的吕铁梅,她此时笑魇如花,丁长林张开双臂,直接把吕铁梅抱了起来,随着房门“咔嚓”一声被锁上后,丁长林埋下了头,直接封住了吕铁梅的嘴。
丁长林因为了喝了酒,力度自然比以往大得多,嘴唇一压上,就直接咬住了吕铁梅的舌尖,霸道而又激烈。同时,丁长林伸手轻轻一拉,那薄如蝉翼的一层轻纱便如仙女散花一般地滑落,从轻纱到吊带,再到手掌大小的内内,全部滑至脚边,吕铁梅本来被丁长林搅得喘不过气,他这么一拉,脸上顿时涨成了富士苹果,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勾着丁长林的脖子骂道:“坏蛋,大坏蛋,你还记得来回家啊。”
丁长林怔了一下,吕铁梅说的又是回家,但是他现在已经燥火难耐,没往深处想,就伸出了双手轻柔地压在吕铁梅娇嫩的山尖之上,如阵阵春风拂过水面,瞬间让吕铁梅柔成了水,内心却荡起了层层涟漪,被这个男人招惹得饥饿如狼似虎。
紧接着,丁长林已经走到了沙发边上,他把这团娇美直接放在了沙发,两人的身体就此紧紧抱在了,而他的手在吕铁梅的身体上欢乐地游走着。
吕铁梅没想到丁长林会在沙上来一波,想说点什么时,丁长林又低下头,放肆而狂热地吻在了她的脖颈,耳垂,下巴,眼睛-----
丁长林的双手越来越加大了力度,吕铁梅胸前那两颗饱满的山峰时而揉成了一团面,时而被丁长林轻拨琴弦一般,越玩越花样百出----
吕铁梅喘着的气息打在了丁长林脸上,一声声清亮的娇啼刺激着丁长林,他猛地抱起了吕铁梅滚烫的身子,野蛮地压了下去,吕铁梅战栗起来,因为丁长林就没开灯,客厅的暗夜之中,两个人的火热的身子。抵死地缠缠着,急促地喘息声,在客厅里飘荡起来,如最最动听的音乐,在丁长林的世界里响彻心悱。
满足般的呻吟声从吕铁梅的嘴里一轮一轮地飘荡着,如钢琴中最激荡的高音一般,丁长林的钢炮已经启程,在他长驱直入时,吕铁梅的双手,极其温柔地抚摸着丁长林的胸膛,那里坚实成一堵墙,那里也是吕铁梅遮风避雨的最好安息之地,她如梦呓般喃喃说道:“我要飞,带我飞,带我入天堂,要我,要我----”
丁长林的酒意更浓烈了,一听吕铁梅如此呢喃而又动听的声音,整个人疯狂起来,他猛烈地开始第一轮冲击,吕铁梅从未遇到过这么强烈的冲击,那个原本饥饿等待的暗道里,顿时响起了“前进、前进,进----”的歌声。
吕铁梅呜呜的呻吟声越来越刺激而又惊人,雪白如玉的娇躯在痉挛中奋力迎战着,她恨不得镶进这个男人的钢炮之中一般,这样紧紧套在一起,她才觉得安全,幸福、快乐和直入天堂。
丁长林感觉到了吕铁梅的变化,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的粗糙和粗暴完全忽略了身下的这个女人是谁,他就想往死里揉虐身下的女人,她的身子是真白啊,黑暗中,这种白,更加激发着丁长林最最原始的野性。
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平日里不敢用的力,平日里不敢发起的猛攻,此时在丁长林的大脑里一轮又一轮地要在吕铁梅身上去试验着,那些他幻想过的动作,那些他要猛攻的地方,在他一轮又一轮地炮轰之中,水漫金山----
丁长林听到了水牛踏过水田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盖住了吕铁梅的喃喃呤唱,也盖住了丁长林不停变换方向的移步声,整个客厅全部轮陷于这一场你欢我爱的大战之中,仿佛只有这样,他的酒劲才更强发泄,而仿佛只有这样,身下的这个女人才会彻底地被征服。
丁长林感觉自己太棒了,钢炮始终保持着强劲的力度,层层递进地发起了猛攻,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女人终于虚脱一般,一点点迷失在钢炮剧烈的冲击这中,吕铁梅就如刮风中的枫树,把一秋的压抑全部交给了冬天来临前的飓风,忽上忽下,游走于云端与天堂之间,大海与海啸之间。
最后,在丁长林再一次骤然大爆发冲击之中,吕铁梅在一阵不可压制而又无比强烈地抽搐下,迎来了她意想不到的喷发,如喷泉一般,洋洋洒洒
“啊,啊啊-----”两个人同时发出的低吼与尖叫声之中,丁长林和吕铁梅双双登上了最原始欲望的顶峰----
接下来,在丁长林颤动之中,客厅陷入一片的寂静,两颗孤寂的灵魂,在这片寂静中发出浓浓的烈焰,燃烧着飞出彼此的体外,在黑如墨泼的夜里,一路狂奔着。
丁长林从激情如火之中平静下来,四周依旧一片黑暗,身下的吕铁梅柔若小猫,贴在自己的胸膛之中,用一只小手在胸膛之上,一点一点地轻抚。
激情暴风之后,吕铁梅的轻抚就如和风,就如细雨,把丁长林牢牢地钉在她的温柔之乡里。
丁长林什么都不要想,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他和她,偌大的家里,也只剩下她和他。
家?这个字眼跳出来时,丁长林还是悸动了一下,这是他的家吗?
“什么啦?”心如发细的吕铁梅轻轻地问了一句。
夜的寂静在吕铁梅的问话声被划破,丁长林抱起了这个女人,朝着她家豪华的浴室中走去,无论这个家是不是他的,至少此时他和她能双息双飞,而且他还有她全身心的帮助,没有她,孟兴旺和乔道能能认他吗?
没有肖年军国际设计师的身份,孟兴旺和乔能道不会认下这个兄弟,这是必然的。而且没有他们的相认,普成功和古文治能如心巴着他,讨着他吗?
普成功和古文治在酒桌上全是看着丁长林的眼色在喝酒,敬酒,而且拉一个小微信群的用意,就是在提示丁长林,带着他们一起玩,不要吃独食,丁长林哪里有懂之意!
吕铁梅就喜欢被这个男人如此抱着,她就可以做那么一会儿小丫头,任由他宠着她,呵护着她。
丁长林把吕铁梅放进了浴池里,他开始放水,一寸一寸肌肤地浇着她的身子,这男人真是花样百出,她没想到他还有这种雅兴,她笑着,眯着眼看着他,任由他顽皮地用水浇着她的山峰,她的大地,她的洞穴,这些地方在清洗过后,又会再一轮地如牡丹盛开,国色天香。
这天,无论是丁长林还是吕铁梅在第一轮交融中爽到了云端,两个人都有一种意优未尽之意,情绪的调动有时候来得毫无道理,就如丁长林在文思语那里受到重创一般,他所有的向往,所有的拼搏,所有的未来都压在吕铁梅身上。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于丁长林而言,于吕铁梅而言都是。
心心相惜的两个人,压着的欲望如火山般喷发,回到床上时,紧紧搂抱在一起的身体,重新滚烫而又热烈。
黑暗中,吕铁梅“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小手已经握住了丁长林又如钢炮的山柱子,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说道:“你还要啊。”
“当然,今晚让你下不了床,信不?”丁长林骄傲的说着,这种没有过量的酒真是好东西,今夜注定属于他大战三百回的一夜,他发现体内涌动的全是要爆发,再爆发。
于丁长林而言已经经历了三个女人,他不是青瓜一条,可是酒后的他,他就如个青瓜一样,想要再一轮地征服着吕铁梅。
两具点燃的身子在床上开始翻滚着,不知道谁更主动,吕铁梅不喜欢开着灯,丁长林看不到她的神色,可是她一点也不比他柔弱,反而变换着各种姿势,她用一个又一个姿势在尽情地倾诉她喜欢床上的活塞运动,黑夜里,两颗互相熨烫的心,不需要语言,此时所有的语言全化成彼此指尖之中的颤栗,她和他咽喉之中吐出来的音符,又一次成为“前进,前进,进----”的奏乐。
这夜注定要无休止地杀伐,于他,于她,都在倾尽全力迎合彼此。从羞怯到狂野,从半推半就到爆发,从上到下,周而复始,这一夜,两个人的激情升腾再升腾。
丁长林重新伏在吕铁梅的身子之上,这女人晶莹雪白的肌肤,经过丁长林的浇澡,更加润滑如玉,反正有一夜的时间,丁长林可以尽情地玩着,畅快地开发着,他从她的脖子开始,不急不燥,倾尽柔情,一寸寸地亲吻,舌尖划过,怀中的吕铁梅,阵阵悸动,她太爱这样的感觉,每一次他的亲吻,都会让她有一种死而无悔的念头,她的身子越来越滚烫,咽喉中的娇啼,压抑不住地发射出来,“依啊”般喃喃音乐,在丁长林耳边响着,更让这个年轻人卖力起来。
丁长林一卖力,舌尖的切割如火,如刀,特别是他停留在红豆之上时,吕铁梅发出一声呻与吟,颤抖让她的手指紧紧地捏进了他的肌肤之中,痛并快乐着,丁长林此时竟然就有这样的感觉,他翻过了吕铁梅的身体,“啪啪”倾尽着全部的力量,抽打着她的雪白如梨的两瓣-----
“啊,啊啊,”吕铁梅被突如其来的痛感侵击着,不再压抑地喊了起来,这一喊,竟让她热爱着他的抽打。
“还要。”吕铁梅在丁长林收手后,喊着。
丁长林笑了起来,看来每个女人都有受虐的心理,没想到他无意间的冒犯,竟让吕铁梅欢喜,丁长林开始暴虐地猛抽着,仿佛那是他前世的仇敌一般----
整张床摇晃起来,丁长林从后面抽打的同时,第一次敢在这个女人身上走后门,从最初的轻柔到最终的剧烈,清脆的撞击,抽打声响成一片,吕铁梅的叫得更激烈了,她叫到后来,反过来,重新吊在了丁长林的脖子上,勾住他说道:“好刺激啊,下次,还要,还要,而且你是我的,不管是孝麻县还是公安局,还是长乐村,都属于我管,你一举一动,我全清楚。”
丁长林一愣,他千辛万苦地骗吕铁梅,原来她什么都清楚,她嘴的三个地方,不就是文思语,章亮雨和吕思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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