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些广东人也回来了,说了一口的广东话,大概意思是没做完就跑出去,有没有职业道德?下回再也不到此处来了!说完拉着杨州人就往门外跑。
小郑说:“他还没给钱!”
我一个箭步奔向门外,一把抓住广东人的衣领说:“对不起,兄弟,你将要做了五十秒钟,超过一个钟的时间,做不起来是你的事,单必定是要买的。”
“她这么松,叫我如何有觉得!”他脸上酒气仍然很重。
我奇怪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嫌小姐“松”的?但是还是翻毛枪的原因!
“兄弟,松紧是天生的,也许她生过孩子,没有恢复到位,这是很正常的事。”我不想把事情弄僵,所以语气较温和。
“她太松了!我不买单,再说我也没做完她就回来了。”
我长这样大而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标准的广东话,几乎有一半以上是听不懂的。
“我告诉你,小姐跟你吹也吹了,做也做了,如果由于你自己做不起来就不买单,那我们店早就关门了!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小姐去喝西北风啊!”客人中因酒过量做不成功的事一直出现,但通常钱照付,素质差一点的,会要求打个八折。
“算了,把钱付了算了,你这个样子我以后如何好意思再来人家店里?”扬州人在一旁劝他。
“我在广州也玩过,就是没见到如此松的!”他还在说这个问题!
我有点火了:“我们生意做到今天,还没有哪位客人说由于美女下面太松而答应买单的,把钱拿出来!”我亮起了嗓门,他这分明是在无理取闹,如果他再这么说进去,我还要对他不客气了,否则将来这生意无法做了!
“谁跟你说她的后面松啦?我是说她人太‘松’了!”
“你是不是说这位美女唱歌太狠了?”扬州人仍然听出点什么。
“对啊,她就是又狠又松!”
这下我感觉有点知道了:“你是说小姐的服务态度不好,说话太凶了是不是?”
“对,太松了!”
真是见了鬼了!不看在他酒气未散尽的份上,真想揍他一顿!
中国的方言太有意思,广东话里“凶”字的发音,跟普通话的“松”是一模一样,除了辅音韵尾,连音高都一样。
“好啦,兄弟,只嫖不收钱,是要倒霉的,这是千年古训,很灵验的!这种吧,我昨天终于明白了‘凶’和‘松’是如何回事了,你的普通话也太差劲了,认识你,算我路道粗!给你打个八折,就付一百三吧。”有之后为了了结事态,主动做出妥协通常是明智的。
想不到的是,我说了很多话之后,他竟不说二话,伸手就到口袋里模钱,可是每个口袋都摸遍了,也正正好好是一百三十元。
虽然他根本就没醉,纠缠了半天的最终目的,就是想便宜二十快钱,因为他身上只有这点钱。
某天,外面下着暴雨,电闪雷鸣。
但我情绪却很不错,因为今天朋友的棋牌室三缺一,邀我去打了一场麻将。
我以前很少碰这些玩艺,一是没时间,二是我对赌的东西依然“精”不出来。但我赌运还可以,竟然还赢了五百多快钱!
然而我买了很多食物到店里给小姐们吃,又发烟给他们抽,赢来的钱在用的之后非常爽!
小姐里面不仅小郑不喝酒,其余都抽。不过烟瘾有大有小,有的单纯是抽抽玩玩,摆摆样子,拗拗造型。
像佳佳,吸出来的烟还不到半秒钟就吐了下来。我们真正吸烟的人都明白,这种不把烟吸到嘴巴里的吸法,基本上都是没有烟瘾的。
我心想现在生意不会太好,下这样大的雨,誰还有兴趣冒雨来过这个“瘾”?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大胖子,是个小伙子,我恐怕不会达到二十五岁,但那体重大约在二百斤以上。
若是个头小的美女被压在头上,怕是气都喘不上来。看他的脸,似乎喝过点酒,但没有显著的醉态。
他走过来有些腼腆地问我:“老板有敲大背的吗?”我说有,这胖子竟然看也不看坐着的一排小姐,直接往里屋走去。
这些状况在我们这儿就会有,所以不足为奇。
这些客人通常来说是属于偶尔为之型,“浆糊”不是很深。现在客人既然问了“大背”的有无,说明肯定是我们店“炮兵军队”的活了。
轮钟牌上轮到的是小付,她虽然个名副据说的波霸,于是小付就站出来跟着进去了。我心中想笑,这家伙这么肥,还要遇上一个超级罩杯,看样子空调的力度不必定够呢。
此处顺便解释一下“敲大背”的概念,尽管只是一个原始的“交配”过程,但在做小姐的心中,“敲大背”不等同于做爱,它是一种商业行为,是一种交易或买卖&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用小姐们的其实,自己在“敲背”的之后,根本没把自己当人看,纯粹也是一个赚钱的过程。而做爱,则多少带点爱情色彩。会期望或享受一种高潮的发生。
记得有一次我到店里上学时有点萎靡不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小姐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没有,只是刚刚和妻子敲大背了,而且还梅开二度!
这话刚说出口,小姐们很快帮我纠正这些表述,说父母间需要叫做爱,只有我们很多小姐在做生意的时侯才叫“敲大背”,因为我们在做生意的时侯,满脑子想的都是钱,这里面有一个“卖”的成分,如果父母间这样说,是对两人婚姻的不尊重。
不能不说小姐们的这些理论符合一定的人情味。
然而我想说,假如嫖客想和妓女一起开启高潮,包夜的之后即使有这样或许,但可能性不大。倘若你有经济实力把她包养起来,这种可能性就存在了。
好多嫖客在和美女“云欢”时,为了能证明自己的女人气慨而赢得一种征服感,总是问小姐是否舒服,是否到位?
虽然不用问也能了解小姐是怎样回答的,肯定是“好舒服太舒服啦!哥哥你好厉害啊!等等之类。而女性听了之后,不管是真是假,哪怕是自欺欺人,总会产生一种愉快的心态,偶尔涉及的人或者会有创造感的发生。
胖子和小付进去没几分钟,小付那“催人泪下”的伪叫声就跑到了旁边。
吃小姐这碗饭,叫床很重要,也是一种方法;叫得好,能让客人产生紧张度,能加强客人的速度,提前结束战斗,以便可以降低接下面生意的机会。
然而有的客人很清楚自己无法抗拒这些催情的叫床声,因此它们一进到房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准叫!因此别怪我不买单!大凡下这些命令的人,均有早泄的嫌疑,至少属于不善打持久战的类型。
小姐的伪叫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控制自己不要太投入。在喊叫声中告诫自己不要让高潮来临。
小姐也有女性,在生理上和良家妇女一样,一旦开启高潮,在退却后才会显得筋疲力尽,四肢无力,死气沉沉,从而妨碍中间做生意的热情。只要控制好“潮汛”,理论上讲,女人是可以在“炮兵军队”连续作战的。
听着小付在上面的叫声,我时常有想上厕所的觉得,可能是今天打麻将空调吹得太热了,小肚子隐隐作痛,于是赶快回到洗手间。
一根香烟还没抽完,听见小付在问:“老板是你在洗手间吗?”
“是啊!”我回答。
“是在小便吧?”
“不,是在小便的‘哥哥’。”
“帮忙快点,我完事了,要冲洗。”
靠,冲洗这么着急干什么?我有点奇怪,但而是赶快完事出来了。
“这胖子太猛!”小付对我说,“这次买的套子质量也太差了!”怪不得她急着要冲洗。
我笑了笑没唱歌,转身去洗澡。等我洗完手转过身,看见胖子也从包房里回来,好像正打算从一个大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钱包,我赶快叫小付快点,客人买单!
小姐们收钱的动作总是最快的,一转眼小付已到了客人面前。
胖子给了二百,说不用找了,然后跌跌晃晃地往旁边走,一边走一边把那只厚厚的钱包往包里放。
就在此时,我看到小付不紧不慢地蹲下身体,在地上一张一张的捡东西,我走进一看,小付捡起的居然是一百一百的人民币!而那些死胖子却全然不知,拉开门帘早走了出来。
小付手里捏着钱,小声问我如何办?一共是八百元。
我思考片刻,说:“我们赚的钱是由于我们付出过,是劳动所得;而这钱不是我们应得的!假如客人回去取,你全部交给别人,决不可以留下一分。”
“那他即使不来了呢?”
“等他一天,三天之后不来,这钱归你。”当时我似乎没想到也要分点外快,见者有份嘛!看来,我这人有时也蛮傻的。
一天之后,胖子没来,以后也经常未发生过。
小付买了一条上海牌香烟给我,并渐渐地跟我说,其实她早就确定这胖子不会来,那天他酒喝多了,皮夹里有很厚一叠钱,丢几张根本不清楚。
这女孩真精!早知道跟她对半分了。
我们这个店的地理位置必须属于中等地段,于闹中取静之处。
周边居住的人和一些公司餐厅的公民,不算层次很大,也不算很低。偶尔也会冒出几个开奥迪宝马车的客人。
这些客人,最受小姐们青睐。
虽然越是这样客人,越是不会多给小费,该多少就多少,难得有几次开恩的。但是小姐们就是偏爱,问为什么?似乎好,服务周到一点也愿意。
我的分析是,小姐们心中有一种潜意识:跟这些人打交道,或许有傍上大户的机会。其实你们并不完全清楚,好多开这些车的人,仅仅是帮人上班的司机而已。
倒是一些不起眼的客人,有时出手大方得让美女瞠目结舌,喜从天降;也让我目瞪口呆,自叹不如。
正常状况下,我们店的最高价就是一百五。但小姐拿到二百是每天会发生的事。有的并且三百五百,婷婷拿到过一次八百,佳佳拿到过一次最高记录一千。
同样是做一个生意,就算你是个“音乐学校”的高材生,又是个“炮兵军队”的高手,能到手这样高的数字,那完全是看一个人的运气了。
而我,始终是在按规矩做,未曾有过自私的想法。她们得三百,我提五十,得一千,我只是五十,一百五,我还是五十。
他们有时做营业额只有一百的生意,我提成三十,最低的“航空公司”是五十元,我提二十。本人从来没有由于客户多给小费而向美女多提一分钱的事,这点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担保。
在这种众多的客人当中,我印象非常深的,是一个声称为落魄的诗人的老年女子。他买单很爽快,店里的每个小姐他都尝过味道。
这人人品不错,“干活”时间快,也不虐待小姐,可笑的是他的“嫖论”。
他说他之所以到此处来,是由于在写作上面发生了空白点,而这个空白点的准确内容就是一个“性”和一个“淫”字,每次文章提到这里,就完全处于了一个陌生的领域,产生了瓶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他说他在此处不仅体验生活外,还想分辨一下“妻”和“妓”之间的差别,以及野花为什么比家花香这个主题。他说这次终于有答案在心中了,那就是:
问题不在“花”身上,而在女性的本性和共性上,这是一个古老而原始的话题&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从他的谈话中我知道到,他家里经济条件很富裕。父亲是一家大型企业的老板,现已退休。他本人就是靠稿费吃饭的。
因为生活积累有限,他眼下有江郎才尽的觉得,到这些地方来,就是想在写作上有所突破。他说看到我就像也懂点文学,很容易沟通,所以经常到此处的觉得就非常好。
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不清楚,对我来说,只要你买单,一切都好!由于嫖客的话跟小姐的话一样不可全信。
然而,这位诗人表达的有些看法,确有他的独特之处,比如他说:
“有家庭的女人时常出来玩一次,既有益于身心健康,又有促使家庭和谐,更能推动夫妻之间的情感升华。可以想象,一个女人一辈子只跟一个男人上床,做到之后动作都会显得机械性,就是父母两人都闭着双眼,也绝对可以把整个”操作程序“准确无误地做完&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要明白,婚姻中最困扰人的,并非矛盾,而是厌倦。为数不少的女孩不是不想起那种地方来时常‘尝鲜’,而是受道德的良知的传统的经济方面的之类因素束缚;想是正常的,说明你的心理和生理都进入一种健康状况;一点不想的话,至少说明在这二者之间有一项是存在难题了。看看那些当官的,发财的,事业搞大的,有几个不养情人?有几个不拈花惹草?
“一般来说,男人的资金超过一定程度之后,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父亲以外的男人。这正像伟人说过的话:资产阶层的萌芽,在土壤气候等条件成熟的状况下,自然而然地会造成出来。此乃人之本性也。因此,不能把到过这些地方的女孩都称之为坏男人。”
“就算你说的这种确实有一定的道理,那跟健康有哪些关系?”我认为他没把问题解释明白。
然而这位诗人再次说:
“一个好女人时常出来嫖一次,他有一种‘偷’的觉得,这种‘偷’的觉得或许是十分美好的,是一种在心里深处只有自己了解的妙不可言的享受,这种愉悦的享受感到会延展至一种愉快的心态,有了好情绪,就会有促使身体健康。”
“好像有点意思,”我笑着说,“算你通过。但怎样会对情侣爱情和家庭有好处呢?”
“道理很简单,大凡一个有责任心的女人,在采过野花以后,多少在心里深处对父亲和家庭会造成微妙的愧疚感,为了让这些恐惧感降低,他经常对父亲更宠爱,对家庭更关怀!”
“牵强附会。”我忍不住笑着说,“你必须去做一个社会伦理学家,也许会比当一个诗人更有前途。”
他喝了一口我泡给他的龙井茶,略有所思地说:“通过这种日子在你这儿深入生活感受,我对他们店小姐不同的服务内容悟出了女人不一样的心理需求。”
“是嘛?抑或‘悟’出来的?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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