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此时正举着水杯放在唇边,准备和旁边的郝金斌一口抿,不料,左边胸口上突然传来一阵麻酥酥的觉得,情知是叶鸣那小/色/狼在桌布底下侵袭自己,心里不由一荡,身子也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手里的那杯酒都差点泼到地上。
陈怡定定神,不动神色地把那杯酒一口喝干,然后放下瓶子,小心翼翼地把垂到头部上的驼绒桌布撩开,一把抓住叶鸣那只不老实的手,咬着牙在他的后背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叶鸣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嘴里笑呵呵地和郝金斌他们谈笑风生,右手却在桌布下一把抓住陈怡掐自己的那只手,和她五指相扣,不让她抽手。
陈怡开始也有点害怕被人瞧见,可是见叶鸣那镇静自若的笑容,又看见那桌布几乎垂到了地上,完全可以掩盖住它们俩人的小动作,于是惊惧渐去,情愫暗生,乖乖地任由叶鸣抓住自己温柔无骨的小手,心里充满了愉悦和温柔……
叶鸣正沉浸在和陈怡手抓手的甜蜜之中,坐在他旁边的陈梦琪忽然也在桌布下举起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温柔地握在她的手手心里,不住地摩挲亲热。
这一下,叶鸣的左右手分别握在两个男孩的掌心里,一时间既有点神弛神荡,又有点无奈狼狈……
恰在此时,对面的胡平又站了出来,举起一杯酒,卷着屁股嚷道:“叶……叶校长,我胡平服……服你!来,我干三杯,你喝一杯就……就行!”
说着,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端起桌上筛好的几杯酒,一口一杯,很豪爽地连干了三杯。
叶鸣现在两手不空,一时不清楚挣脱谁的手为好。
而陈怡和陈梦琪,不明白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抓住了,所以都没有放手的意思,都以为他会用那只空闲的手去端酒杯回敬胡平。
然而,酒桌上就发生了异常难堪的一幕:胡平敬完酒后,眼睁睁地看到叶鸣,等着他端起酒杯和他干一杯。
可叶鸣却两手垂在椅子下,眼睛看到面前的酒杯,满脸苦笑,却就是迟迟不端杯子……
可惜,沉浸在美好之中的陈梦琪,见叶鸣神色尴尬,以为他喝不得了,便端起他的那杯酒,很坦率地说:“胡哥,我是叶大嫂的女同事,我替他喝这杯酒,怎么样?”
说着,也不管胡平同不同意,一仰脖就将那杯酒喝得干干净净。
包厢里立刻响起了热烈的嘘声和欢呼声。
直至此时,陈怡才发觉:原来叶鸣的另一只手也没有空着,也在桌布下和陈梦琪紧紧地勾在一起……
然而,她有点恼怒地重新在叶鸣的右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用力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
叶鸣知道陈怡肯定是生气了,却又难以解释,只好干脆把陈梦琪那只手也拿开,站出来回敬了胡平三杯酒,借此来掩盖自己的无奈……
陈梦琪今天被叶鸣这些部下众星捧月般褒奖奉承,被人们左一声“弟妻子”、右一声“局长夫人”叫得遍身酥麻、心花怒放,只认为自己一生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从来没有这样幸福过。
然而,对郝金斌等人敬过来的酒,她一律来者不拒,喝得异常痛快尽兴。如果要是上面谁叫了她一声“弟妻子”或是“局长夫人”,她更是眉开眼笑,一定会回敬对方一杯……
然而,当喝到八点钟的之后,她就早已有七分醉意了。
当郝金斌喊老板进来买单时,陈梦琪忽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睁着发愣迷离的桃花眼,说:“今天我请客,你们谁也不许买单……老板,你们店子里最贵的烟是哪个烟?给这桌子上的男的每人发两包,然后给我算算多少钱。”
说着,她就从坤包里掏出一叠百元钞票,大概有三四千的样子,也不数数,一把递给上司,吩咐他快去拿烟算数。
叶鸣见她喝酒了,便连忙大声对郝金斌说:“郝哥,你就叫她买单吧!要不,她会跟你吵起来的。”
郝金斌不好意思地说:“叶局长,这如何好意思?不行,这单还是得我买!”
陈梦琪柳眉一竖,通红着脸不开心地说:“郝哥,瞧不起男人是不是?我这顿酒是代替叶大嫂请他们的。他目前刚到他们一分局,需要她们大家支持他、配合他、协助他,对不对?于是,他请大家吃饭,也是需要的,对不对?”
说完这几个“对不对”,她又转过脸对叶鸣妩媚地一笑,喷着酒气说:“哥,我今天说得对不对?我没有喝酒,很清醒,对不对?我还可以和郝哥他们干几杯,对不对?”
叶鸣见她醉得站立不稳,却还在说自己很清醒、没喝酒,不由笑了出来,一边伸手扶住她,一边哄她说:“琪琪,我没有说你喝醉了,也没有说你不清醒,对不对?你等下需要开车回来,所以不能再喝了,对不对?你将要买了单了,桌上的酒也喝完了,我们必须走了,对不对?”
这几个“对不对”一出口,桌子上的人全都乐得哈哈大笑……
因为陈梦琪喝醉了,叶鸣只好要郝金斌开车送陈怡,自己开车送陈梦琪回她桃花坳的别墅去。
到达桃花坳的别墅后,叶鸣把汽车倒进车库,再把软得像一滩泥一样的陈梦琪抱出来,搀扶着她开启别墅的门,一直将她送到客厅里。
刚一进入房间,陈梦琪忽然一把搂住了他的手臂,将眼睛贴近他的耳畔,醉意朦胧地低声说:“哥,今晚你不许走!”
叶鸣还没来得及答话,裤袋里的手机“滴答”一声音,这是短信息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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