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了片刻,不满地嘟囔道:“行吧,拉钩,谁骗人生个儿子没屁眼。”
“行行行,没屁眼。”
淑琴婶子摆手催促。
我磨磨蹭蹭离开,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呵,李富贵还在那忙活折腾呢那活儿呢,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无法用了。
虽然,他真不敢惹恼我。
就去年,他踹了我一脚,结果被我拿着把砍柴刀满村子追着砍,吓得他都尿裤子了。
我不怕!由于我是哑巴,砍他也不犯法!
之后他拿着个猪头去求我父亲,这事就这样了了。
回家睡了个晌觉,一闭眼已经傍黑天了。
这一觉睡的,做了好几个梦,我做梦桂枝嫂子又去睡觉,就我跟她两人,她喊我帮她搓澡……
还梦到了冬梅姐,我被人打了,瘫在炕上,她来看我,我说冷,她给我暖了被窝。
“哎,要是能娶个桂枝嫂子那样的老婆就带劲了,冬梅姐那样的也行……”
我摇头苦笑。
梦似乎是梦,不充饥,更当不了那事儿。
现在快过去了,还有二十九天,我就不用装傻子了,或许那会就有亲戚给我说妻子了吧?
据说冬梅姐将要结婚了?日子定的是半个月后?
好女孩都将作为他人的妻子,想到此处我心中就很不是味道。
“简儿,在家不?”
真实禁不住唠叨,冬梅的声响传了进来,脚步声终于到了院子里。
“在呢。”
我急忙一骨碌跳下炕,连鞋都没穿就迎了出来。
“刚起床?你父亲呢?”
冬梅姐弯腰捂着肚子,脸色白得厉害。
“爷爷出远门了,得好些天才回去,你咋了?肚子疼?”我关切地问道。
虽然,不用问,我终于明白她是咋回事。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一打眼就明白她是月经不调引发的腹痛。
“啊……痛得厉害,简儿,帮我抓副药,还记得住吧?就是男人每月那事……不太调理,你父亲前几天还没邻村那谁治过……”冬梅姐痛得蹲到地上,额头已冒出冷汗。
“记着呢!但是……”我欲言又止。
“可是啥啊?快说啊!啊……痛死我了……”
“爷爷说药得小火慢熬,估摸着得个把小时。”
“啊?这可咋办?受不了……”
冬梅姐急得快哭了,脸色变得惨白。
“爷爷说按摩也管用呢,就这么按……”
我假装不紧不慢地说着,两手比划着揉搓自个手臂。
“姐,答应啊,我真会按摩,不就是感冒么?好办啊!”我身上傻呵呵的,可实际上却是心急如焚。
我应该让自己的做事、行为像个疯子,哪怕我明白冬梅姐不是坏事,我也不能露馅啊,爷爷说当傻瓜才会保命,我不想死。
冬梅姐蹲在那里早已抖了出来,我耳朵角度正好能看见她领口里边,那柔和的厚实似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颤一颤地哆嗦。
“啊……简儿……”
冬梅姐突然身子一歪。
“姐!”
我顾不得许多,一把将她抱了出来,拔腿就往南屋诊所跑去。
“不行啊!”
刚把南屋的门一脚踹开,我立刻起身往里屋跑。
南屋临街,万一让过路的瞅见我给冬梅姐按摩,那不就露馅了?
抓药倒是没事,往常爷爷给街坊看病时也有他喊药名我抓药,然后他象征性地瞥一眼核对,街坊也习以为常,因为在它们看来我仍然傻,但而是记得住东西的,再说不也有父亲把关么?
但是按摩就不一样了,傻子还懂穴位?还懂技巧?这玩意可不是单凭脑子死记硬背啊,那也得靠悟性。
我手忙脚乱地把冬梅姐放到炕沿上,又一路小跑去把院门关上,免得哪个不开眼的过来撞见。
“姐……”
我试着喊了几声,又做贼似的伸手碰了下她的屁股。
她大声哼唧着,毫无反应,鼻尖上挂着泪水,随着紊乱的耳际抖动,脸上煞白如纸,那样子真实惹人难受。
“姐,没事的……”
我强烈克制住激动的心情,呼了口气,拿起她的手臂把了下脉。
痛经,外加贫血。
我哆哆嗦嗦伸手摸向她的肚子,明显觉得到她本能地晃动几下,指尖的觉得像是触电。
她下身穿了件浅黄色上衣,扣子很多,又很贴身,没办法掀起来。
我咽了口口水,硬着脖子解着领口,很兴奋,连脖子都出了汗。
手背不时触碰到她的心窝,麻酥酥的,她凉,我热。
罩子露了起来,也是浅黄色的,勒得很紧,那柔软像是要溢出来似的,沟壑“触目惊心”。
要不要把扣子全都解开?
还剩下上衣下方那颗纽扣,恰巧挡住了些许景致,我几次把扣子捏在手里,却又用力,心里暗骂自己荒唐。
按摩小腹还应该解腰间的扣子?冬梅姐要是睡觉怎么解释?
我抬手轻抽了自己一耳刮子,深呼吸冷静下来,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治病不是试图揩油。
按摩治疗感冒的技巧并不难,我观摩过父亲给老娘们治过多次,早就了然于心,只其实没上手鼓捣过而已。
我右臂翻飞,指尖行走,力度由轻渐重,看起来像是在揉面团,又像是在弹琴,或者更像是手指抽风?
“啊……”
冬梅姐哼唧出声,身子微微抬起。
摩擦生热,穴位刺激释放出温暖,她脸上的鸡皮疙瘩已经消散,脸上也随之浮起红润。
“管用就好,下面……”
我稍微松了口气,正好挪手按摩下一个穴位,却咧嘴忐忑起来。
她胯部穿了件牛仔裤,紧紧抱住腰肢,伸不进手去啊!
犹豫了片刻,得,还是一不做二不休吧,也不差这一颗扣子,反正她旁边还穿着小内内不是?治病要紧。
“呵,可真……”
我口干舌燥费事巴力解开纽扣,拉开拉链,却突然瞅到她那小内内是粉蓝色的可爱款,图案是愤怒的小鸟!
啥意思?喔,鸟巢?我呸!冬梅姐才没这么不正经呢。
我不禁想到这些老娘们睡觉的样子,冬梅姐这里会是啥样呢?都说再白的人也是黑的地方,连桂枝嫂子也不例外,可冬梅姐还是黄花大女儿啊,不一样吧?
我用力咽了口口水,一咬牙一睁眼把手插进了小内内的边沿,只要用力向下一拨……
想想冬梅姐的那儿很快就要展现在眼前,我的心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看这些老娘们睡觉的之后都是离得远,隐隐约约也看不真切,碰到运气好的时侯,当着我的面在岸上脱外衣,可他们总是夹拢着脖子根,着急啊!那儿到底是个啥样?
我指尖小心翼翼地深入,一点点的,感觉她的大腿由平坦变得有些起伏,不小心摁了一下,感觉有些硬邦邦的,这里也有骨头?
“嗯……”冬梅姐轻哼了一声。
“姐……”
我吓了一叫唤,急忙把手抽了出来。
这要是被冬梅姐抓现行,还不得挠死我啊!
我又喊了几声,指头戳了戳她那光洁顺滑的屁股,她像是睡得很甜,没半点反应,鼻息也更加圆润了,嘴角仍然还挂着一丝浅笑。
再试试?机会难得啊!
我咽了口口水,又把手掌摁到她肚子上,不过这一次我多了个心眼,没直接把指尖挑进她小内内边缘,而是“按部就班”地逐渐往后挪蹭。
揉着揉着,指尖放在了小内内上,手掌继续摁揉,指尖兵分几路警觉地去试探地形。
我这会还没把手放出来,就算冬梅姐醒来撞见,也不能说我啥吧?对,我就装傻,说按摩呢,找穴位呢!
“晕,我咋那么傻?!”我突然灵机一动。
我不是也有双手么?可以用右手按摩她肚子啊!右手不就可以解放出来了?
但是,她是横躺在炕沿上的,要是我侧着身用右手按摩,我身体巧好能躲开她的视野!她睁眼醒来也无法第一时间发现我在干啥吧?
我立刻换了个姿势,改由右手按摩小腹。
右手手掌跨过隆起,继续往前探索,感觉地势险峻、松软起来,有些地方像是陷了出来。
我哆哆嗦嗦摁了一下,就像是软和的草甸子,一碰往里沉陷。
“这儿就是……”
我小心脏砰砰乱跳,这就是男人最神秘的地方么?
可这还隔着小内内呢,摸不真切,再说也看不到啊!
摸一把不要紧吧?
我后面胀得发抖死了,撑得老高,这家伙想去冒险?也对,那儿原本就是它的老窝。
不对,冬梅姐将要结婚了,那地儿属于她男友了。
瞅了一眼,冬梅姐还没睁眼。
我右手继续按摩着,抬起手臂擦了把脑袋子上的汗,心想:就摸一把!小心点,碰不坏吧?
女人那边应该挺皮实吧?要不然李富贵那么可劲折腾,淑琴婶子还受得了?还这么舒坦?对,又不是捅鼻孔。
我正要抬起手臂,准备伸进小内内,猛然感觉不对劲。
咋回事?指头尖好奇怪,像是蹭了鼻涕。
“这……冬梅姐尿了?”我突然吓了一跳。
“啊……暖和……”
我正愣神呢,冬梅姐冷不丁浅吟低唱起来,身子躁动地扭晃着。
那声音像是屁股疼,不对,听上去……像是舒服?好像淑琴婶子哼唧那腔调,不过没这么放浪。
冬梅姐鼻息也粗重起来,脸色泛着红晕,胸前的厚实起起伏伏。
“姐……”
我喊了一声,她仍然是没反应,我一咬牙把双手握住了小内内!
猛地深入,我兴奋得要死,再往后一点点应该就是那神秘地界。
手指在颤抖,像是临战的疆场,他们期待着去驰骋。
“喔……简儿……”
我正要再次游走,冬梅姐突然睁眼了眼,目光迷离地看到我,媚眼如丝。
“揉揉,好咧……”
我吓了个半死,强打镇定扭过头去冲她爽朗大笑,急中生智将右手来了个“回揉”动作,顺势把手抽了起来。
冬梅姐估计是没看到,她正红着脸瞅着脖子呢!
“简儿,你……”
她轻咬朱唇,挤出一声,不自觉地去扯了扯衣服。
“揉揉,舒坦咧,爷爷就这么揉,碍事,揉不开……”我傻笑着,指了指扣子。
“还揉哪儿了?我裤子……”
冬梅姐一瞅到帽子还开着呢,骚得脸红脖子粗,慌忙侧过脸去掩饰窘状。
我拽了拽她的胳臂,摇摇头说:“怪紧咧,揉不到地方,爷爷说……穴位咧。”
“你父亲……给咱村谁揉过?你见到?跟着学的?”冬梅姐问道。
我挠挠脑袋盘算了一阵子,一本正经咂嘴说:“好多呢,别村的还有,光着脖子揉,喊得可惨了,爷爷手劲大,把别人揉痛了……”
冬梅姐噗嗤一笑,又板起脸佯装严肃地问道:“你父亲还干啥了?我是说……他给这些娘们按摩的之后,除了用手,还……”
这个问题对她个黄花大女儿来说真心是无法启齿,她很好奇,想问,却又说不出口。
“不清楚啊,爷爷总是撵我,让我到旁边待着,说找穴位要紧咧,不能让人惊着。”我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我嘴上胡咧咧说着,心里却忍不住骂自个太蔫坏。
母亲是给好些娘们按摩治过妇科病,可哪脱裤子了?谁家按摩腹部还用的着光屁股?
这只是是为了佐证我今天伸手进那里的是正常行为而已,那意思就是说:懂吧?我还没扒你光光呢,这虽然正常治疗程序流程,怪不得我咯。
一不小心败坏了父亲的名声,我心中很是恐惧,要明白母亲在治愈女护士的之后仍旧都是很有分寸的,十分注意避嫌。
可我转眼一想,反正老头十有八九是不出来了,坏了名声也不打紧吧?再说了,冬梅姐应该不会说出来的。
“揉完了没?”冬梅姐问道。
她伸手去摸索裤子拉链,猛然手一颤抖,脸色瞬间又是鲜艳诱人。
“好咧,爷爷说得……疗程,好几回咧,不能急。”我点头微笑,扭头看向她的那片湿渍,而后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来了一句:“姐,不扭捏,尿裤子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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