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岁那年,我们的生意已经运作不下去了。李帅拿的一部分钱是贷款的,还有一部分是店里的,银行那边催得焦头烂额之下,我们不得不把房子卖了,好不容易填上一个坑,但是后面还有更多的坑需要去面对,工地上的钱也迟迟批不下来。
这可能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吧,工地上好几个包工头跑路了,那时候微信都没有,就连人家的身份证都没有,就凭几张记账单,连名字都没有签。我和李帅傻眼了,不知道去哪追这些钱回来。
36岁那年,生意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我们把货处理了,然后选择出去打工,孩子送回了老家。我清楚地记得孩子拉着我的手。哭喊着,不想离开妈妈……
多年不上班,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我没有工作经验,中年妇女成了我的硬伤。
看的上我的工作都是一些工资低的岗位,这些钱解决不了我的困难,因此我都看不上。我拿着仅有的伍佰元在街上流浪了三天,晚上就找个医院,在长椅上睡一晚,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陈总在医院住院的时候,刚好我就睡在他病房的门口附近。那一天,我看到陈总的护工因为嫌陈总事多,和陈总吵起来了。陈总嚷着要开除这个看护,还打了电话,命令电话那头的男人重新找护工,工资可以给到八千以上。我一旁听着听着,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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