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院子里,蹲下就开始解决。也不怕人笑话,其实那时候,奶奶家里是没有厕所的,所以我一直找着没人的时候,在门口挖坑方便。
那时候,过得并不像一个人,反而用猪狗来形容我更贴切。
我提上裤子回去,就看见堂弟木然地坐在床上,堂哥让我脱了裤子,要像视频那样。
“我不想。”我小声说。
我愣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我不看。”他说。
我点点头。
“不是你这样的。”堂哥说。
我问,那是啥样啊。
他说,我来教你。
我不敢反抗。
他一下子,就把手伸了进去。
那种疼痛,进了骨子里。
“疼?人家力力就不疼。”他口中的力力,是我的堂弟。
我信了。我以为是我错了。
于是他继续过来伸了他的手,我继续感到疼痛,我嘴里喊着哥哥不要了,但他还是继续用手弄着,后面的事,我是真的记不住了。但我应该能确定,他只用了手。
所以,这个算是强吗?(这是清子问我的原话。)
然后再接上去的记忆,就是从那屋子里出来的事了。我在后面行走困难,堂哥在洗手池那里不停冲水。
“你不准告诉别人。”他对我说。
我本来还想着要让这事石沉大海一个人默默去熬,但是我们都忽略了我的堂弟。他那年三四岁年纪,也有眼睛有耳朵,更长了一张嘴巴。
原来,只有他做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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