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往一样,绮丽什么都来不及反应,何玉柯就开始了。
他十分冷酷――是根本不像一个丈夫与妻子亲密的那种粗暴与直接。
这种极度粗鲁的亲密,让绮丽觉得很痛,但是她不敢喊。女儿就在二楼,她怕自己出声,会惊扰女儿,会被她看到这难堪的一幕。
但何玉柯不允许她不喊,他伸手打她,捏她最怕痛的地方。
他捏得十分狠,痛得绮丽叫出声。但她的痛苦并没有让何玉柯停止暴行。
半个小时后,绮丽浑身疼痛躺在地上,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撕碎的海绵。
而负责撕碎她的,是刚刚放开她上楼洗澡的那个男人――与她恋爱三年结婚十一年的丈夫何玉柯。
十一年前,她还是一个单纯漂亮的乡下姑娘,她从小就聪明漂亮,考上了大学后,她认识了家境富裕的何玉柯。何玉柯那时候真的很爱她,为了追她什么浪漫的事情都做过,放假的时候,独自开车十几个小时去乡下的她家找她,就为了面对面对她说生日快乐。
他比她大一年高两届,等她一毕业就娶了她。娶她的时候也很轰动,光是彩礼钱,就给了88万。
十一年前的88万,那可天价呀。她的父母和弟弟就用她的彩礼钱,进了城里,买了房做了小生意,成了城里人。当然,这些年也没少继续受何玉柯的恩惠。
绮丽的娘家,是把何玉柯像神一样供着的。但凡她说句什么,全家都会一起骂她不知足。
那时候,绮丽也是幸福的。新婚那一年,何玉柯的需求也很多,但对她很温柔耐心,小夫妻俩过得蜜里调油。
这种越来越让她害怕的夫妻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应该是从艾绮出生之后开始的。哦不,似乎,从怀上艾绮之后,就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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