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话本子,双腿搭在书桌上,“也不知阿阳何时有动静?她到底还在不在?我有了儿子是不是也如同话本上写的一样,儿子不领略我,非要同我闹别扭,必需得历尽千辛万苦,才气获得儿子的原谅?
这……这写得什么破书?最后父亲为儿子死了,儿子才在父亲宅兆前叫了一声爹?
难怪卖不出去,智障作者写的智障文,我儿子才不会似书中写得那么蠢!”
以安国公识字水平也只能看懂话本子了,皇上派人扫空都城所有书局的话本子时,总会记得给安国公送一批已往。
偶然,安国公会主动入宫同皇上就话本子中的情节互换心得,顺便安国公同皇上边喝酒边议论都城的八卦。
满都城都知道老太后跑去安国公府了,夏老汉人直接寻上门去,见到老太后,跪下道:“我家小子实在是管不住了,非要娶一个未亡人,我……”
“娶未亡人怎么了?你阻挡他娶未亡人?”老太后扔下锄头,看着夏老汉人,“你这思想要不得,未亡人才知疼汉子。”
夏老汉人连连摇头:“我也是附和他娶未亡人的,隔邻的威远伯太夫人说三道四,我气不外,也为给将来的儿媳妇争个体面,这不是来求您给我家小子赐婚吗?”
“我又不是月老,不管牵红线。”老太后摇头道:“只要你儿子对她好,何须在乎旁人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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