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说是半推半就 ,谁也不怨谁。
他若再去找张廷建算账,那就有些荒谬 了。
不过 ,除了怒意以外,连刘明自己都没想到,他居然还泛起了一种别样的情绪。
他,心痒痒了。
即使在这样暴怒的时刻,他看着熟睡的嫂子在自己的面前搔首弄姿,一双大长腿扭扭捏捏的一开一合,他居然也硬了。
他理想 着是自己凌驾于嫂子之上,嫂子那一双长腿迎合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然后……
刘明鬼使神差的,拉上了床边的布帘,一把掀开了王洁身上的被子,将那已经褪去一半的睡衣彻底拉了起来。
睡衣,将王洁的脑袋遮得严严实实,却是露出了两个一手难以掌控的傲然之物。
“哈……”
刘明轻轻的吐了口气,发觉 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那吐出的空气,简直就像是桑拿房里的蒸汽一般,竟有些烫嘴。
叫你下贱,叫你下贱!
刘明默默的想着,像是处罚一样,用力的按了下去。
“啊……”
王洁闷哼了一声,但这声音并没有让刘明警觉的收手,反而让他更是兴奋。
因为王洁的这道声音,绝对不是惊叫,而是惬意的低吟浅唱。
刘明现在正在气头上,再加上欲望全都在楼下的护士休息室里被李静撩拨了出来,他此刻的状态,用疯魔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王洁的声音,宛如火苗一样,彻底将刘明火药桶一样的欲望给点炸了。
“既然你只是把我当做消遣的对象 ,那我就好好帮你消遣消遣!”
刘明对着王洁,将憋闷在心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粗暴 的撕开了王洁的内裤。
他已然被恼怒 冲昏了头脑,不管失落 臂 的要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在王洁的身上。
他要突破最后一道底线,将抬头挺胸的小兄弟,送到了大门口,只差最后一挺身,就能完成全垒打。
“不要,阿明,不要这样……这样对不起你年老 ,也对不起你……”
突然,王洁带着哭腔的话语,打乱了刘明的思绪。
他猖狂 的行动,为之一滞,双眼中充斥 了迷茫。
她醒了?
不!
王洁并没有醒,因为王洁此刻正在用双手做着抗拒的动作,却完全没有推到刘明,而是对着空气一顿乱搡。
王洁还在做梦。
还在做着适才 的梦。
在梦里,她一边抗拒着和一小我 产生 关系,一边又享受着那小我 的侵犯。
她的矛盾,在刘明看来,下贱到了极致。
可是,当刘明知道了王洁下贱的对象,居然是自己,这样巨大的冲击,直令他头晕目眩,几欲晕厥 。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刘明垂头 看去,只见两片饱满 的肥肉已经被掀开了,真的就只差一点,他就在王洁毫无意识的时候,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要是真那么做了,和他厌恶的那个理想 中的侵犯者,又有什么区别?
他大口的喘气 着,从王洁的身上离开了,把王洁的睡衣,重新穿好。
但内裤已经被他撕烂,他只能把被子给王洁盖好,免得被人发觉 。
然后,刘明确认了王洁仍旧闭着眼睛,深陷于睡梦之中,但那紧闭的双眼间,已然多出了两道泪痕。
啪!
刘明猛地一拍额头。
他现在是越发不知道王洁究竟是怎样看待他的了。
一面和自己吵,说出那样的狠话,一面又在熟睡时召唤 着自己的名字,理想 着欢愉之事。
自己和嫂子,还有可能吗?
刘明不知道!
他冲出了病房,他不知道现在该以怎样的状态去面对王洁,他想要一小我 呆一会儿,亦或者变换一种状态。
他不敢再陷在情欲之中,必须 暂时从情感 的漩涡里挣脱出来。
“喂,下午你休息吧?见个面怎么样?”他拨通了一个德律风 ,回头再看了一眼病房里熟睡的王洁,关门离去。
离开之前,他却是没有忘了嘱咐李静,有空协助 照看一下自己的嫂子。
照顾刘明的亲人,李静当然是欣然应允。
刘明刚走,她就抽空 拿了些零食水果什么的,送去了王洁的病房。
见王洁正在睡觉休息,她原来 也无意打搅 ,可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王洁突然一翻身,将被子掀到了地上。
李静只得又回头把被子捡起来,可就在她抬头的刹那,刚好从睡衣的裂缝 中,看到了那烂的很奇怪的蕾丝内裤。
“啊?”
李静猛地捂住了嘴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写满了惊恐。
刘明并不知道医院里产生 的巧合,他打了个车,赶往了自己和别人约好的目的地。
他此行前往的处所 ,不是别处,正是凤凰酒楼从属 的茶肆 。
一般中午在酒楼里摆宴席的客人,都能免费到茶肆 里来喝品茗 ,打打牌,也算是酒楼的另一个营销手段。
“刘小兄弟,这次的事情真是对不住,可我也没法子,谁知道那个死女人哪根筋搭错了,以前从来不管后厨的事,今天突然一手插了进来。”
等待 在茶肆 里的,是凤凰酒楼的主厨,一见到刘明,他就连珠炮似的一直 解释。
刘明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随即摆了摆手:“不消 解释,我都明白。咱们的合作一直都很愉快,你的为人我信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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