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今日你算是拿住了他们,只要六斤站在你这边,他们就拿你没法子。”秦笑笑看的清楚,已经不把方大嘴他们视为胡晴晴的阻碍了。
熬过了酷热的盛夏,进入了清凉宜人的秋季。然而在秋分这天,秦笑笑再次经历了一场死别:咩咩没了。
咩咩是突然离世的,临去前没有任何征兆,第二天早晨秦家人没有看到它出门,到棚屋里一看才发觉 它没有了气息。
秦笑笑快马加鞭的赶回家时,它的身子都已经僵硬了,看起来却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般。
亲手料理完咩咩的后事,她就大病了一场。说是大病也不太准确,没有发烧 畏寒的症状,就是打不起精神,每日昏昏沉沉也吃不下器械 。
知道这是受咩咩去世的袭击 所致,众人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在她身边陪着,不让她一小我 妙想天开 。
却是 默默和闹闹吓坏了,比任何时候都要粘她,晚上更是要跟娘亲躺在一起才肯睡觉。
恰逢景珩南下视察水军回来,在向元和帝报告请示 后就特意告了假,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秦笑笑的跟前。
好在秦笑笑不是那等死钻牛角尖的人,消沉了一阵子就慢慢好起来了,就是整小我 瘦了不少,这两年做的衣裳都不称身 了。
她自我讥笑 道:“早知道病一场就能够瘦下来,我泡几个冷水澡就好了,这两年我少吃了若干 好吃的啊,太亏了!”
景珩两眼发红,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没人会嫌弃你胖,只要你好好的!”
秦笑笑知道这一次把他吓坏了,愧疚道:“我不是有意让你们担心 ,我……”
“不必解释,我都明白。”景珩亲了亲她的额头,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大黄和咩咩陪了你十几年,说是你的至亲也不为过,你为它们伤神也是情理之中。”
在得知咩咩死讯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亦是难过的。
秦笑笑一听,不禁哽咽道:“它们视我为最重要的人,可是、可是我连它们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大黄和咩咩不会怪她,然则 她永远没有机会弥补这份遗憾。
“以后归去 就多到湖边看看它们,想来它们泉下有知会很愉快 你一直想念 着它们。”景珩安慰 道。
秦笑笑喃喃道:“我如何能够忘记它们……”
有时候她会想大黄和咩咩不想看到她难过,才会招呼都不打一声的离开人世。
胖乎乎也是这样,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消失了,都不曾下山寻找过她。
虽然它们不会说话,时常把她气的跳脚,然则 她知道它们都是极通人性的,惹她生气不过 是像孩子一样顽皮心起罢了 。
若是有来生,她希望它们能够等一等她,更希望和它们投胎成同一个物种,是人是动物都好,只要能像今生的兄弟姐妹一样一起长大,一起玩耍,经历同样的生毛病死,不会早早的撇下彼此。
修养了一些时日,秦笑笑的身子彻底好转了,紧接着乡试的结果也出来了。
三宝不负所望,一举高中解元,惊动 乡里。
出了秦河这位六元状元,如今三宝也连中四元,知悉叔侄关系的人无不猜测秦家会不会再出一个六元状元。
为此在秦家人不知道的处所 ,甚至有人偷偷设局押注,投注的人竟有不少。不过 大多半 人觉得连中六元太难了,押这个的人仅仅是少数,赔率看起来就非分特别 高了。
秦笑笑在回籍 加入 三宝高中解元的酒宴时,无意中听说了这件事。于是她直接拿出一千两银子,偷偷让人押三宝连中六元。
依照 当下的赔率,若是她押中了,到时候至少能挣五千两银子。不过 眼下离春闱还有四五个月,期间还会有人投注,赔率会有一定的浮动,具体能赚若干 还不克不及 确定。
秦笑笑自己投了还不算,还极力怂恿秦山和林秋娘,让他们趁机 赚一笔。
两口子对她的决定深信不疑,不过 他们不贪,就投了一百两。
其他人听了秦笑笑的话,也纷纷 投了一些银子。好在人人 都不是很贪心,最多的也就押了五十两,能赚个百十两银子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在所有人盼着三宝在明年的春闱中金榜题名高中状元之时,赵草儿居然作妖了,她逼三宝跟娘家的亲侄女定亲。
秦笑笑累了整天,本想忙完了回屋睡个好觉,在灶屋听到赵草儿的怒吼时,她瞌睡都给吓没了,赶紧丢下手头的活计跟林秋娘跑到客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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