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早饭吃啥呢?”
昨晚跟李秀娥大战事后 ,郝建就已经饿了,又挨到了现在,早就饥肠辘辘的了。打开米缸,却发觉 没有米。至于蔬菜……就加倍 找不到了。完了,这可不是大城市,没有菜市场买菜的。
“这谁呢,怎么偷我家红薯呐!”
郝建十分困难 在村里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小块红薯地,迫不及待的拔了两个出来,可这才方才 站起身,就被一个女人的声音给吓到了。
郝建一手提着一个大红薯,傻逼逼的站在那里,挽着两个裤脚,鞋子上还沾满了泥,一脸通红的转过身子来,脸色 苦得都快要拧出水。
踏马的,没事学人家偷红薯干什么啊,这下好了昂,被逮着了吧!
“哟,小伙子还挺俊的呀,谁家带回来的郎娃子,还没见过呢。”
郝建已经做好了被人家罚款五十一百的准备,可是期待 他的却不是凶巴巴的叱责 与怒骂,反却是 一个略带嬉笑如同黄鹂吟唱般的声音。他心头微微一颤,这才抬起眼皮打量 曩昔 ,马上 之间,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
只见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少妇站在一间泥屋子门外,怀里还抱着个婴儿,一身薄如蝉翼的粉色睡衣就这么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身上,露出半截修长如玉的美腿,一阵风轻轻的吹过,睡衣贴着她的身子勾画 出一个完美的曲线,一条黑色的小三角裤也跟着淡淡的映衬出来,令那三角深沟勾画 得加倍 的明显。
郝建看得眼睛都直了。这村里的女人都这么正点吗?并且 她的长相,也绝不赖,虽然比不上李秀娥那样的天姿国色,然则 也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一股村里人才有的憨厚之美。
“嘿嘿,嫂子,我叫郝建,今天方才 到这里,就住在村公所的那间招待屋里。”见她没有责怪之意,郝建也轻松了许多,开始自我介绍道,同时也说出了自己偷红薯的原委,“这不是一时间找不到器械 吃嘛,就看见了这红薯,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先借两个来填填肚子。我都快饿扁了。”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原来你就是郝建啊,老早就听秀娥嫂说了,我们这里要来一个大经理,搞什么投资研究……这秀娥嫂也真是的,就知道忙村里的那些破事,连招待小我 都不会。饿了啊,饿了就快进屋里来吧,嫂子这里有吃的。没事吃那器械 干啥,吃多了嗝肚子,容易放屁,我们都是种来喂猪的!”
喂猪的!?
郝建惊得下巴都快要失落 出来了,望着手中的两个大红薯,这可是好器械 啊,在大城市里那都是被人抢着来买,说什么五谷杂粮,还老贵着呢。没想到人家村里人都是拿来喂猪的!实在是太奢侈了。
不过 既然有吃的,他当然也懒得归去 瞎折腾。
毫不犹豫的扔失落 红薯,郝建就屁颠屁颠的跟了曩昔 。
“你家就你一小我 ?”
进了屋,只见屋里空荡荡的。中间是个堂屋,前后各两个房间,后边是一个厨房,除了一些生活必备的家具,连个电视机也没有。并且 除了她们母子俩就没有其他人了。
“是呀,他父母 走得早,家里没有老人。村里收入低,我家那个都是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也就过年的时候才回来一次。平时就是每月寄点钱供我们生活。来,先别说了,这里有馒头,有粥,还有萝卜干,你饿了就吃吧,不敷 嫂子再给你去做。”
“够了够了,嫂子,别看我长得大个,其实我吃不了若干 。”
郝建也不跟她客气,抓起馒头,就着稀粥和萝卜干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对了,嫂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黄惠莲,你叫我阿莲嫂就可以了。”
“哦,阿莲嫂……”
这时她怀里的小孩不知怎么滴就哭了。
阿莲嫂就开始哄了起来,“哦哦哦,不要哭不要哭,叔叔在吃器械 呢……哦哦哦……是不是你又饿了,妈妈给你喂奶。”
郝建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器械 ,听了她的话,就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来,马上 眼睛就定在了那里。
只见阿莲嫂就这么坐在郝建的对面,毫无忌惮 的拉下了她的睡衣,一个巨大的白球就这么弹了出来,然后瞄准 孩子的嘴巴凑了上去。
这哺乳期的女人的胸跟平时的女人的胸大有不合 ,它们比寻常加倍 的大,加倍 的饱满 ,加倍 的白,一根根细细的血管沿着尖端向四周扩散,仿佛一张极具捕获 力的大网,瞬间就将郝建的心给捞了去。
他的火气马上 就涌上了头顶,血液也跟着沸腾了起来,尤其是听到小孩吮吸发出来的那一声声“吧唧吧唧”的声音时,裤裆里边的小士兵也忍不住抬起了头,渐渐的支起一个老高的帐篷。
“咕噜!”
郝建猛的将口中还没嚼碎的馒头一口气吞了下去,发出一个饥渴的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