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孩儿,他一辈子都没敢想过。说实话,他喜欢靳小小这种类型的女孩,现在瞧着她都想亲下去了。他可以肯定,靳小小的初吻还在,身体更是纯真得像天山雪莲。
只是靳小小现在这个样子让人心疼,他下不去手。
拍拍靳小小的肩膀,靳小小没比及 意想中的侵犯,看他时很是诧异。
老王笑笑说:“你走吧,待遇 我已经收过了。”
靳小小一愣:“你摸过了?我怎么没感到 ?”
老王老脸一红:“摸过了,我摸得很轻的,你感到 不到不奇怪。对了,你不消 给我还钱了,以后缺什么都可以问我要。不要问原因,你走吧。”
“谢谢你。”靳小小眨着两只纯正的大眼儿,抱着沐浴露想走,又被老王喊住了,往她手里塞一瓶沐浴露才放她走。
老王看着她走远,瞄一眼她的翘臀,还真有些可惜。
老王从其余 渠道了解到靳小小家里的情况欠好 ,他都做好历久 资助靳小小的准备了,没想到没几天她就又来敲老王的窗了,只是这回不是赊器械 ,而是还钱。
她说她找到一份家教的工作了,雇主人很好,给她预支工资。
她很感激 老王对她的厚爱,说不克不及 白占老王的廉价 。
老王挺开心的,没拿她的钱,推归去 说:“不是说不消 你还钱了吗?钱你拿去买几件衣服,出去打工可不比是在学校,形象很重要。”
靳小小一怔,挺激动 的,拗不过 老王,只好说:“那好吧,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介绍同学跟你赊器械 。王爷爷,你是个大好人 ,我以前误会你了。”
敢情她以前不是这样想老王的。
老王觉得挺为难 的,不过 也没什么好说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己清楚得很。
赊器械 就不必了,他这是赔本买卖,人多不多无所谓,只要有就可以了。每个月有那么几天解解馋就很不错了。
既然都被当是大好人 了,爽性 大好人 做到底。
老王跟靳小小说:“你等等。”
出来时他塞了几百块在靳小小手里,说:“这钱就当王爷爷借给你的,你买几件好一点的衣服,別省钱。出去工作,形象真的很重要。还有鞋子,高跟鞋就不要买了,你照样 学生,买几双平底鞋就行,以后好好工作,努力学习,争取卒业 后赚钱养家,答谢 你父母 的养育之恩。”
“这……王爷爷,我不克不及 要你的钱,你不要我还钱我已经很感激 你了,再拿你钱我会过意不去的。”
“都说了是借给你的了。快走吧,別让人看到。”老王直接把她推了出去。
这事以后,靳小小对老王的态度好得不可 ,每次收支 都跟老王打招呼,这是前所未有的。
靳小小工作一段时间后老王就开始心疼了。
她每天都是天擦黑出去,子夜 才回来。
有时还会误了关门时间,要不是老王偷偷给她开门,她都能在门口蹲一晚上。
这姑娘太傻了,晚回也不敢叫门,大冷天的,一小我 蹲在门口的角落里瑟瑟颤抖 。要不是老王有留意她回没回来,偶尔出去看,还真会错过。
老王狠狠训了她一顿,让她以后不管多晚都要叫门,把她激动 得稀里哗啦的,抱着老王就哭。
孩子应该是在外面受委屈了,可问她她又不肯 说。
要不是最近手头紧,老王还真想再给她一些赞助 ,最好能说服她別再去打工。
不消 想都知道,这委屈肯定是跟工作有关,只是老王欠好 管。
这天子夜 又没见靳小小回来,老王都在门口转好几圈了,有人来赊器械 老王都懒得搭理。
眼见天哗哗下起雨来,老王的心都揪起来了。
都十一点多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老王等不了了,正想出去找找看,突然见到雨雾里一小我 影徐徐 行来,雨伞也不打,孤零零的。
老王一看那身形就知道是谁了,赶忙冲曩昔 。
果真 是靳小小,她淋成了落汤鸡一样,失魂落魄的,看到老王,哇的一声哭着扑老王怀里了。
老王见她一只衣袖被撕破了,纽扣也失落 了一颗,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问她说:“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靳小小什么都不肯 说,只是抱着他哭。
老王心疼死了,把她搀进去,拿毛巾给她擦头发,看到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黏在身上,虽然看着很诱人,老王却一点別样的想法都没有,找出自己的衣服递给她说:“你进去洗个热水澡,可別伤风 了。回头有什么委屈你跟王爷爷说,王爷爷给你出头。”
“不……不消 了,我……我回宿舍再洗吧。”靳小小抽啜泣噎的说。
老王摇头说:“现在上面没有热水了,你就在这里洗吧,爷爷还要听你说产生 什么事了呢。哪个混账器械 欺负我们家小小,看我不抽死他。”
十分困难 把靳小小劝去洗澡,她出来照旧什么都不肯 说,只是哭。
老王是小我 精,知道不逼她是不可 了,于是拍桌站起说:“你不说是吧?行,爷爷自己找人问,我就不信问不出来。”
靳小小果真 中招,拦着他说:“王爷爷,你別去,外面还在下雨呢。你想知道的话,我……我跟你说。”
两人坐好后,靳小小犹豫了好一阵才把受到的委屈说出来。
她果真 是在工作上受委屈了。
她家教的对象是个女孩,这原来 没什么事。可问题是,那个女孩有一个很好色的爸爸。
在靳小小去教学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骚扰靳小小。
今天晚上碰到下雨,他没让靳小小走,叫靳小小留宿第二天再走。
靳小小没带伞,处所 又离得远,没法子,只好接受。
她以为只要女主人跟她教的那个女孩在,男主人就不敢对她做什么,谁知照样 涌现 了误判。
那男主人趁所有人睡着,居然摸到她房间想强她。
老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儿,问她说:“那你有没有被他……”他问不下去了。
靳小小一听,眼泪又哗哗往下流,啜泣着说:“我……我也不知道。”
那怎么能不知道呢?老王急了:“他进没进去你没感到 呀?”
靳小小哇的就哭了:“好……似乎 进去了,可是……可是我没见到血。第一次不是都邑 流血的吗?”
果真 没猜错,靳小小就是个处,可她这话也太那啥了,欠好 判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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