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话让我沉着下来,汇报他长痛不如短痛,好好思量一下。儿子说:“我知道是恶性肿瘤后,我就想好了,我不想让孩子再继承独自受这种熬煎了。”
我把这些汇报儿媳后,她哭着抱住我说:“妈,对不起。”我抚摸着她缭乱的头发说:“你对得住孩子了,为了救他,你也挨了一刀,为了他,我们都极力了。”
儿媳要我们带孩子回家,她想要看看孩子抱抱孩子,要让孩子在亲人的伴随下渡过最后的年华。
2月13日上午,我和老公去往长沙,陪同儿子治理相关手续。晚上,我们见到从手术台上下来的传授,传授这次没再僵持,说尊重家眷意见。
2月14日11点,大夫拆下了孩子的呼吸机,我们带着穿着整齐的孩子出了院。我们先带孩子去我们当地医院守旧治疗,等孩子不变一点,再让儿媳去看孩子。
一路上,我抱着他的时候,凑近他的脸,小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孩子,我们带你回家去啊。”他宁静地在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
心急如焚的儿子开着车,朝着我早上接洽好的当地医院一路疾走。也许是为了赶时间,我们差一点和别人的车撞到一起。
来到医院,儿子的车还没来得及停稳,我就飞驰去登记,颤动的手在自助机上输入孩子的名字,屡次都输错了。
老公和儿子带着孩子直接到新生儿科急诊室。儿子哭着喊:“大夫,大夫,快来看看我崽。”我赶快将孩子的出院病历拿给了大夫,大夫看完病历,又看了看孩子,摇了摇头。
当大夫公布孩子已经走了的时候,我的心头一阵绞痛,接着晕倒了。
我们知道会是这样的功效,但没有想到这一刻会来得这么快。
送走孩子后,我们保存了他戴过的那顶有星星图案的帽子,证明他曾来过。而我们,也曾那么痛的爱过他。这份爱也会一直一连下去,不只于他,也是我们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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