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暖暖不知道穆时炔的滔天怒意到底是为了什么,然则 一见到穆时炔又把手伸向了她的身下,便情不自禁开始抖动起来。
她的身体,真的再也禁不住穆时炔这样折腾了,上次见了血,一直到今天才稍稍有所好转。
这次,穆时炔又要像上次一样吗?穆时炔缄默 而暴戾,余暖暖知道躲不过 了,认命的闭上了眼。
穆时炔察觉到余暖暖对他抗拒,虽不大,然则 足以将他激怒。
穆时炔一把扯过余暖暖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你装什么装?给我睁开眼看着我!”
余暖暖吃痛,轻嘤了一声,对上穆时炔的眸子,发觉 里面冷漠沉寂 一片,没有丝毫醉意:“你……唔!”
就在余暖暖开口的瞬间,穆时炔突然没有丝毫前戏地进入了她,一记深撞疼得余暖暖直冒冷汗。
“不是说要跟我互相折磨吗?”穆时炔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吼着,像怒极的野兽一般失控,强硬地占有了她。
“……穆时炔……时炔……”余暖暖攀住穆时炔的背,努力克制,一遍一遍在心里告诉 自己要忍,终是不敌,疼昏了曩昔 。
次日醒来,余暖暖睁开了眼,发觉 自己又躺在了医院里,挣扎着坐起。
跟上次一样送来过来的佣人递上温热的粥:“夫人醒了,把粥喝了吧。”
余暖暖接过来,目光往四周打量 了一番:“穆时炔呢?”
她记得,昨夜晚上,他们是在一起的,自己昏曩昔 了,穆时炔应该是知情的,会是穆时炔把自己送进医院的吗?
余暖暖掩下心底的那一份希冀,选了一个稳妥的方法 问作声 。
佣人脸上显出了一丝为难 ,支支吾吾道:“先生……先生他一早上就去晴小姐那边了,晴小姐又做恶梦 了,先生曩昔 看她。”
“知道了。”余暖暖转过视线来,缄默 地喝着粥,嘴角勾起一道自嘲的笑。
穆时炔这么恨她,恨不得她死,又怎么会送她来医院?
等余暖暖把粥喝完,叶风从门外进来,跟上次一样的把佣人支走之后,坐在她面前阴郁地开口:“检查结果出来了,怀孕两周。”
刹那间,余暖暖失了呼吸,握着粥碗的手瞬间没了力气,徐徐 滑落到腿上。病房里寂静一片,粥勺敲在粥碗上的声音都特别 清晰。
余暖暖恍惚了一瞬,接着极短暂地笑了一下,因为生病而变得干燥的温热手掌贴在了小腹上,仔细感触感染 着。
她……怀孕了。有一瞬间,幸福和喜悦笼罩了她,余暖暖和所有母亲一样,对这个尚未降临的小生命,无比期待起来。
“你盘算 什么时候把孩子打失落 ?”叶风冷然的声音乍然响起,像撒旦的手掌,一把将她扯回现实,给了她迎头痛击。
余暖暖几乎是条件反射,抬眸警惕地盯着叶风,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撤退退却 ,手掌像护犊一样护着自己的肚子。
叶风见到余暖暖这幅戒备 的模样,马上 火了,隐忍着怒气道:“你别告诉 我你想把这孩子留下来。”
余暖暖不说话了,只是睁着眼看他。
叶风冷笑,口吻嘲讽:“外面的传言还真是一点儿没错。你就那么爱穆时炔,宁愿自己的命不要了也要给他生孩子?好让他去救穆雨晴?”
“我……”余暖暖张张嘴,觉得喉咙一阵干涩。
她怎么会愿意让最爱的丈夫用她的孩子去救其余 女人,可穆时炔不爱她,她想给穆时炔生孩子,只能顺从他的心愿。这样,也许穆时炔会多看她一眼。
现在,余暖暖盼了这么久的孩子十分困难 来了,她怎么能把孩子打了?
叶风焦躁 的伸手捏了捏眉心,究竟 他跟穆时炔是兄弟,余暖暖怀的是穆时炔的骨肉 ,作为一个兄弟,他不克不及 伤害这个孩子;然则 ,作为一个医生,他绝对不克不及 允许病人这么糟蹋自己的命。
“你怀孕的事我暂时不会告诉 穆时炔,但你最好早点拿出主意。”叶风脸色严肃起来,视线冷漠,“这个孩子会把你拖死,就你现在的身体,基本 撑不到孩子足月!”
说完,叶风恼怒 离去,走的时候把门甩得震天响。
该死 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女人!
余暖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拿出钥匙进门,只见穆时炔坐在沙发上,优雅地交叠着双腿,见到余暖暖这么晚才回来,眉心皱了皱,就要开口责骂,然则 一对上余暖暖惨白 失神的目光,话堵在喉咙里,只是道:“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
“没去哪里。”余暖暖在玄关处换了鞋,收穆时炔放在上面的西装外套时,突然顿了顿,这上面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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