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璘睿一把将叶清苓抱起来,将她放在早已放好水的浴缸里,“好好洗澡,如果还想再来一次,你也可以选择不洗。”
清苓颤了一下,害羞又畏惧 “你出去,我马上洗。”
“你有十分钟时间。” 贺璘睿摸了摸叶清苓的头,然后离开了浴室,还顺手将浴室的门也关上了。
宁静 下来的叶清苓觉得满身 都痛,但比不过 心上的痛。在母亲正需要救助的时候,她的亲生父亲居然把她看成 利益交换的对象 ,卖了她!
泡在浴缸里,她瓦解 地哭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按住她的头,将她拉起来:“洗清洁 了?”
她望着他,满身恐惧。
“再给你五分钟!”说完,他走了出去。
五分钟?
她忙乱 的拿起沐浴露,以最快的速度洗清洁 。走出浴室,见他坐在床上。他直视着她,冷酷地说:“过来!”
她慢慢走曩昔 。他将她拉到自己腿间,放下她护卫的双手,徐徐 拉开她的浴巾。
他还要吗?
“我很累了……”她带着哭腔说。
但他照样 扯落了她的浴巾,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印记。
“下次我会温柔点。” 贺璘睿拿着药膏,轻轻的给叶清苓涂抹着。
叶清苓,这一刻仿佛觉得,贺璘睿像在看待 自己深爱的女人一般温柔,她有点惊讶,也有点不知所措。
最后,他亲了下叶清苓的额头,他满意地笑了一下,起身往外走,“你今晚就睡这里。”
叶清苓心里一颤,在她心里,她和贺璘睿不过 是交易关系,只不过 之前是她父亲想卖她获得 利益 ,她不想被他利用。
她抓住这个机会,用自己的初夜换了自己迫切需要的50万用于妈妈的手术费。
她和贺璘睿在适才 的激烈云雨后,就该银货两讫,再不往来。
叶清苓站起来,想要离开,突然要和一个男人一起睡,她不习惯,也很排斥。
走了一步,她脑子一晕,差点栽倒。但她很快站直,揉了揉太阳穴,往门口走。
“我要回家“她转身走到屋子正中央,捡起自己的裙子,将浴巾扯落……
“不是,我——”她心惊,出经人事的她哪里还能蒙受 第二次。赶紧摇头,要走的想法放弃 。
她吓了一跳,用衣服遮住自己,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睡觉。”
“你不想跟我睡?“贺璘睿问。
“看来照样 没够?” 贺璘睿多么 聪慧 的男人,瞬间就明白这个女人跟他完事后就想跟他撇清关系,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里却已经怒到了极点。
从来只有他完事之后仍别人,哪有别人把他用完扔失落 的事理 !
“我没有!”清苓下意识地否定 。
然则 ,看他的脸色 就知道自己在撒谎。她畏惧 地撤退退却 ,双腿发软,“我……我没有睡衣……”
他点头 :“我也没有……那就别穿吧。”
清苓呆呆地望着他,他伸手在她锁骨上摸了一下,惊得她跳起来。
“上床去,别惹我生气。”他像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清苓蹲下身,松开礼服,捡起浴巾裹在身上,犹豫 地走到床边,上了床。
被套上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令她一阵作呕。但她忍下了,必须 忍下!她闭上眼,睫毛因为畏惧 而抖动。
片刻后,贺璘睿在旁边躺下,她满身 僵硬。
贺璘睿嗤笑一声,没理她。
她很累,很快就睡着了,然则 恶梦 连连。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她坐在床上,看着陌生的房间和地上散落的衣物,整小我 羞愤欲死。
茅厕 传来水声,她知道是贺璘睿在里面,她很不自在。
门喀拉一声打开,贺璘睿走出来。
清苓看曩昔 ,见他腰上裹着浴巾,上半身裸露在外。
他握着一块浴巾,正在擦头发,水顺着发梢滴在胸口,顺着他的肌肉流下去……
看到这样的场景,莫名地,她畏惧 起来。
“把药吃了。”贺璘睿说。
药?什么药?清苓怔怔地望着他。
他看了一眼床头,她顺着他看曩昔 ,见床头柜上摆着一盒药,还有一杯水。她抖动地拿起来,看到几个扎眼的字:事后紧急避孕……
贺璘睿想,这个女人还小,现在生孩子对她欠好 。
清苓慢慢地穿好衣服下楼,每走一步,都感到 私处隐隐作痛。想到昨晚的狂风暴雨,她真想杀了自己!
楼下客厅里站着一个保安。她无措地站了一会儿,想起妈妈还在医院,马上朝大门走去。
“总裁有交代,叶小姐你醒了,就带您去医院。!”保安敬畏的说道。
“快,快带我去。”叶清苓马上缓过神。
一到医院,她就往徐可薇的病房跑,但病床上基本 没有徐可薇的身影。
却没想到见到了贺璘睿,她愣了一下,回头问:“我妈呢?”
“在无菌病房。”贺璘睿说,“上午刚做了手术,很胜利 。”
“无菌病房在哪里?”
贺璘睿转身,她跟上去,走到无菌病房外,见徐可薇戴着氧气罩,安然地躺在病床上。
清苓伸手想碰她,但只能碰到一片冰冷 的玻璃。
“妈……”她忍不住哭起来,不克不及 自已。
“哭什么?”贺璘睿说,“看够了就走了。”
贺璘睿很不喜欢看她哭,不知道怎么安慰 ,语气听起来强横 不耐烦。
清苓回头,看着他:“我想在这里陪她。”
他锐利地看着她:“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
“昨晚不是已经——”
他在叶清苓的耳边吹了吹,说:“你以为一晚上够吗?”
清苓倍觉屈辱,难过地低下头,片刻后说:“可我妈妈需要人照顾……”
“我已经给她请了最好的护士!”
“可是……”
清苓隐忍地低下头,一步三回头地跟上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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