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人逐渐进入疯狂的窘境的时侯,叶鸣的手机却忽然鸣叫起来。
叶鸣知道是陈梦琪的电话,无奈地抬起动作,把床头柜上的电脑拿回来,一看号码,果然是陈梦琪的。
“叶叔叔,你来了吗?你的吃饭水我终于放好了,你再不回来,又要凉了!”
陈梦琪在电话里有点无奈地说。
陈怡也听出了那是陈梦琪的声音,忽然仰起头,用手指压住了叶鸣的口,不许他接电话。
叶鸣只好挂断手机,一把搂起陈怡的娇躯,把她翻到自己身上……
然而,陈怡刚在叶鸣身上扭了两下,她的手机又尖锐地鸣叫起来。
陈怡无奈地停止了摇晃,弯腰拿起相机,按下接听键。
“老婆,你在那里?如何不回来?”
电话里传来李智恼怒的声音。
陈怡此时正骑在叶鸣身上,还在微微喘着气,为了不被李智猜疑,她一时不敢说话。
叶鸣知道这个电话很可能是李智打来的,所以也不敢动。
陈怡看了一眼后面的叶鸣,等自己的呼吸稍微平整了一些后,才淡淡地说:“我今天就跟你说好了,我要跟你结婚,从那时起起初分居。你既然想搬到碧苑花园,那我就搬走,很简单的事。”
“你究竟在那里?在干什么?我今天就坐车来接你,有话我们回来好好说。”
“我在那里不应该你管,你也找不到我。我今天正有事,没空和你说,有事白天再说吧!”
说着,她就一把摁掉了接通键,并很快关了机。
叶鸣等她打开手机后,用手指扣住她的腰肢,嬉皮笑脸地问:“姐,你今天有哪些事?是不是就是我们正在干的事?”
陈怡伸出手,“啪”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恨恨地说:“就是你这混账小子,把我都带坏了……”
第二天早上,叶鸣到校长室向邹县长汇报了一下一分局现在的基本状况,刚走到三楼,迎面碰上李智。
李智刚刚从陈怡办公室出去,可能两个人谈得不大愉快,他的脸色不大好看。见到叶鸣,他也是阴沉着脸看了他一眼,便起身往楼下走。
原本,李智不仅早就认识叶鸣,但仍然有点瞧不起他。
李智和李立、陈伟平等人关系仍然都十分好。他儿子钢铁厂的所有涉税问题,也都是他在处理,也在税收方面占了不少国家的便宜。
其实,他还给李立、陈伟平的好处费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在李立被捕后,他母亲李博堂就曾被检察院逮捕过,要求他交待行贿李立和陈伟平的经过和准确数字。
然而,李博堂是省人大代表,又和k市目前的市长关系十分好,据说她们原本还是一起下放在一个生产队的知青,睡过一个床铺。
然而,在检察院,李博堂坚持自己没有向李立和陈伟平行贿,说李立和陈伟平的口供都是假的,不足为凭。
检察院的人了解他关系网很广,而且和k市市长关系很铁,也不敢对他如何样,最后只能把他放了下来——这样一来,倒好了李立和陈伟平,为她们一下子减掉了上百万的受贿数额……
因为叶鸣和陈怡一个办公室,所以,李智也向李立和陈伟平打听过叶鸣的状况。
后来,李立和陈伟平在谈起叶鸣时,满脸都是嘲讽的笑容,说他一无根基,二无后台,三不灵泛,还是一条犟牛,这辈子大概也就是个窝在办公室写材料、写信息的命……
正由于受了很多话的妨碍,所以,李智一直看不起叶鸣——他是个生意人,一切以利益为目标。对于税务局这些有实权、有发展前景、将来或许会帮到自己的干部,他是十分热情、非常慷慨的。而对叶鸣这样被领导瞧不起的官员,他是不会拿正眼去看他的。
他现在回去,只是了解李立和陈伟平出事了,却不清楚一分局的政委也换了。
现在他来地税局,就是来请一分局的领导出去喝酒联络情感的——因为他要申请所得税缴纳,一分局是第一关,而且是很重要的一关:他的缴纳税报告和收取税的新政依据,都要一大队的专管员和领导去调查确认,并在报告上签字才能往税政法规科送。如果一分局的领导不签字,他在第一关都会被卡死。
他不清楚叶鸣调到一分局去了,更不清楚他目前尚未实际上掌握了一分局的大权。因此,在楼梯上遇到叶鸣之后,他连招呼都没法打一个,直接下楼到一分局去找人。
叶鸣对李智也没有哪个好感,见他不责怪自己,便也没有理睬他。
李智来到一楼后,径直走到分局长室,敲了敲门,见无人应答,便推开虚掩的门走入去。他以为如今的分局长还是罗伟,而罗伟和他关系也十分好。因此,他走进分局长室期间,就似乎到了自己家里一样,在一条靠椅上坐下来,悠闲自得地抬起二郎腿,静静地等罗伟回来。
就在此时,叶鸣走了进来。
李智见叶鸣进来,瞟了他一眼,问道:“小叶,你也来找罗局长?如今年底了,是不是想给罗局长写几篇信息报道?我据说你笔杆子很不错,要是把一分局的事迹报道好了,说不定罗局长一高兴,向他们局领导要求把你调到一分局来,那比你窝在办公室写材料就强多了,你说是不是?”
说到此处,他就肆无忌惮地呵呵笑了出来。
叶鸣见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倒不好意思再责备他,便也笑着说:“那是,那是!谢谢你的建议!先喝杯水吧”
说着,就找了一只杯子,给他到饮水机里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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