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廉政建设活动中,他们没有大办酒席,只是家里人凑在一起办了四桌。机关一个人都没请,社会上的人也没请。
其实,这几天而是有不少人受到消息,悄悄送了红包转身就走的。
机关里而是有一个别人觉得莫名,纳闷他们俩怎么走到了一起。
有人把李克群身上的淤青跟他分手的事连在一起,就联想出,薛家良打他,原来是由于这个。
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
新郎新娘送糖的那天,正好赶上薛家良在机关。
李克群本身想越过薛家良办公室,不给他送糖,本来是大喜的日子,如果由于薛家良说出点什么不在行的话来,多扫兴。
然而胡晓霞却坚强地坚持要去薛家良的办公室,她说:“咱们俩是正大光明,怕哪个?”
李克群一见胡晓霞这样说,也挺起腰杆跟在胡晓霞后面,走进了薛家良的办公室。
薛家良正在低头看文件,见胡晓霞衣着喜庆进来了,就没好气地问道:“啥事?”
胡晓霞拉过李克群的胳膊,说道:“薛教授,我们结婚了。”
薛家良看着胡晓霞。
此时胡晓霞在他心中,不在是人高马大、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哪个傻丫头了,而是大智若愚,心怀韬略,看似简单,大大咧咧,实则内心有数,而且还蛮善于伪装,心计不比其它任何人差。至少这一步,就让薛家良跌破眼镜,竟然在他眼睛后面,完成了逆袭。
想到这里,他看到胡晓霞,冷笑一声说道:“跟我有关系吗?”
李克群说:“我们这不是给你送喜糖来了吗?”
胡晓霞从袋子中拿出一把喜糖放在他的饭桌上。
薛家良原本就由于管春山给自己的处分窝了一屁股气,这下见李克群和胡晓霞结婚并且交给自己送喜糖,心里就更气了,他就没好气地说道:“拿走。”
胡晓霞一愣,没反应过来。
薛家良再度严厉地写道:“我让你把糖拿走,你聋了?”
李克群没想到薛家良竟然如此不清楚好歹,他说道:“薛家良,别不知好歹好不好,别以为你混别人就怕你。”
薛家良把手中的笔“啪”地一声摔在椅子上,指着李克群说道:“滚,滚出我这个屋。”
“薛家良你干嘛?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是不是女人?长点肚量行不行?”胡晓霞冲着他嚷道。
薛家良一听,眉毛倒竖起来,说道:“你说哪个?我有病?我不是女人?我没肚量?告诉你,除去我有病之外,其它的我一样都没有。谁让大家进来的?我招你惹你了?大半夜的就来跟我示威,我必须向他们道喜、向大家表示祝贺对吗?做你的美梦去吧!你多余来我这,他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我吗?你这是闻着臭味来的,自找的。滚!”
李克群唯恐又像以前那种跟他打出来,就来拉胡晓霞,说道:“亲爱的,咱们走,别跟他通常见识,没成人的人你搭理他干嘛?”
只这一句,就把薛家良多日的火气给勾了下来,他仍然为管春山这句话耿耿于怀、咽不下这口气,此时,听李克群又来拿这句话羞辱自己,他一下子扑倒椅子,一步窜到李克群面前,薅住他的脖领,恶狠狠地说:“你把最终那句话再给我重复一遍!”
胡晓霞一见,立刻挥起拳头就向薛家良砸过来,薛家良躲过,她的拳头落空,这时,就听李克群说道:“小霞,你靠边,没你的事,我昨天就让他打,有本事他就打死我。”
薛家良听他的口气不再硬,举着的手甚至落不下来了。
胡晓霞趁机从薛家良的手里拉过李克群。
李克群整了整新衬衣,说道:“薛家良,今天有两件事老子要跟你说明白。一,我这个儿子不是从你手里抢来的,是你自己弄丢的;二,别以为我李克群现在的位置是踩着你的大腿上来的,你去组织部打听打听,赵志华根本就没准备重用你,如果他准备重用你,何必让你等了这样久?老主任头退休前,因为身体原因就告假了,那个时侯你就开始主持政府办全面工作了,前前后后有半年多的时间了,任命一个主任必须这样长的时间吗?我昨天明确告诉你,他就不想用你!你倒好,把账全记在我身上了。”
薛家良听他话里有话,就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含义你心中明白!你拍着屁股想想,你代理这么长时间的政委,赵志华为什么不给你转正?美其名曰让组织部考察,你去询问他跟组织部如何说的……”
胡晓霞连忙制止李克群,不让他说起来,哪知李克群存心要严惩薛家良,根本不听胡晓霞的劝,说道:“你别管,我昨天要是不把话说回来,他一辈子都会把仇记在我的身上。”
薛家良紧逼着他,说道:“你昨天只要把话给我说知道,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你要是不说明白,我跟你没完!”
李克群冷笑了一下,说道:“薛家良,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但是我不可能跟你勾销恩怨,我儿子以后还躺在学校的……”
胡晓霞一听他这话,立刻冲他吼道:“你胡说什么?”
薛家良眉头一皱,说道:“你儿子如何了?”
“我儿子如何了和你也没有关系!你问不着!”
薛家良被他气得冷笑了一声,说:“你说得对,的确跟我没有关系,赶紧说正事。”
“我就明白你是这样心态,薛家良,像你这样冷漠无情、尖酸势利的人,我儿子如何或许……怎么可能跟你……扯上关系!”
薛家良不想听他扯别的,就摆摆手说道:“少扯的,快说正题。”
李克群舒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上次在饭店我就想告诉你,就由于小霞背后曾经告诫过我,不让我说起来,说你自尊心强,所以我才没说起来,谁知你不识好歹。今天,索性我也豁出去了,告诉你真相。这个主任不是我抢你的,是赵志华根本就没准备用你,这近乎是人人皆知的公开秘密,只是没人宁愿告诉你而已。”
薛家良听他这样说,眉头拧在一起,凌着目光逼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李克群脑袋一扬,说道:“当然是真的,这事组织部的人了解,老主任知道,就连死去的程忠都明白,没人肯告诉你罢了。还有,你了解为什么连程忠都反对跟你干吗?就是由于你这个人太难处,容不得人。我再说一遍,我李克群没抢你的主任,没抢你的人,你从今往后不许再跟我耍混,否则的话我对你不客气!”
薛家良没有理会他的硬话,而是看到胡晓霞,压低声音说道:“他说的是真的?”
胡晓霞点点头。
“你早就明白?”
“也不是太早,赵县长进去的时侯才听闻的……”
胡晓霞还想说哪个,李克群一把拉过她,说道:“我们没权力告诉你,让你自己去琢磨去吧,我们走!”
胡晓霞被李克群拉走了,临走的之后,还不忘看他一眼。
薛家良突然感到,胡晓霞临走的那一眼,满是安慰和悲哀。
他家良竟然沦落到一个傻妹妹都对他安慰的份上!他一大腿坐下去,颓败得打不起精神。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老主任知道?组织部了解?而且连死后的程忠都明白?
其实,他被人耍了?
忽然间,好像全世界都明白的缘由,只有他两人蒙在鼓里!他如同一只小丑,丢尽了洋相?
不能,赵志华不可能耍他,耍了他,对赵志华自己有哪些好处?要了解,当时,薛家良虽然他的铁杆同盟啊?
一定是李克群为自己开脱而胡说八道!
因为晚上开办公会,下午薛家良又陪侯明去企业调研,他仍然到了快下班的时侯,才跟侯明请下假,买了几样水果,开着车跑到老主任家。
已经好长时间没来老主任家了,现在,这个门口对他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
老主任家住的是一楼,他按响了门铃。
来给他开门的正是老主任本人。
他一见是薛家良,高兴得满脸立刻堆起了笑纹。
“家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薛家良将西瓜等零食放下,说道:“唉,早应该来了,只是这段出现了很多的事情,没心情来看您。”
他这样一说,老主任收住了笑,说道:“唉,我只是,前几天有点不舒服,听说给程忠开追悼会的事,你妈妈说我身体弱,没让我去。没去也适合,不然又要伤心好几天。多好的一个人啊……”
薛家良看见他,又往厨房望了望,说道:“阿姨呢?”
“早上被父亲接走了,帮着照看儿子去了。”
“您怎样没去?”
“我有点不舒服,怕帮不了人们,反而给她们添乱。”
“那您晚饭吃什么?”
“我一个人好对付。”
薛家良灵机一动,说道:“要不咱爷俩回来喝点?”
老主任一听,想了想说道:“喝点就喝点!”
薛家良哈哈大笑,说道:“那就走。”
“走就走。”
老主任痛快地拒绝着。
他们来到以前小聚的之后一直来的一家湘菜馆。这家湘菜馆紧邻在市区一条不空旷的巷子里,但是生意十分好,湘菜做得十分地道,来晚一直找不到位子。
现在,薛家良他们来得早,客人还不多。他们挑了一个小包间,薛家良把老主任让到上位。
他先让服务员沏一壶老主任最偏爱喝的碧螺春,点了几样小菜,没征求老主任的看法,就要了一瓶好酒。
他给老主任先倒上了茶水,说道:“今天你们来得早,您今天又没有警察管您,咱爷俩痛痛快快喝它几杯,唠唠心里话。”
老主任其实也在兴身上,说道:“好啊,我正闷得慌呢,你这之后来对了。”
话题,很自然就从程忠死后聊到了张家良被免职的事。
老主任说:“我据说你被免后,辞职了,是真的吗?”
由于侯明一直都不证实薛家良的辞职,所以薛家良也不能说有过辞职这回事,就叹了一口气说道:“唉,都是瞎传,不过说实在话,我也的确心灰意冷了,跟了赵县长鞍前马后如此多年,我最终的结果被一撸到底不说,还被人耍了。”
“被谁耍了?”老主任问道。
“我这样一说,您老也就这样一看,被谁耍了肯定您了解。想我辛辛苦苦代理了主任这么长时间,最后居然落个这样下场,要是管春山那样对我,我没得说,因为从始至终他就不讨厌我,看见我就是一屁股子官司,可是您说,为什么我追随的人也这么……对我?”
“你指的是赵县长?”
薛家良没有显然,也没有否定,他也是笑了笑,叹了口气,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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