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儿寻思了半天,开口问道:“李叔,你就说吧,我该如何配合你,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
我一看有戏,心中暗自欣喜的同时随即说道:“因为穴位有些暧昧,我怕你接受不了,所以先跟说下,我是大夫,你是患者,你别有哪些想法。”
王雪儿看到我点了下头,眉宇间带着一丝迟疑。
“我一会主要会按你身上的会阴穴,乳根穴,以及,以及玉泉穴。你情况有些特殊,所以,玉泉穴我应该伸进去,这玉泉穴就是所谓的子宫穴……”
我磕磕巴巴地说着,心中一阵狂跳,连带着老脸都有些火辣,生怕王雪儿直接拒绝。
听完我的话,她身上先是有些僵硬,随即眉头紧锁,迟迟没有说话。
“没事的,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咱们可以先这么,不过你要记得上次再胀的时侯,直接打电话不要再发微信了,我怕我睡觉了看不到。”
发现她的迟疑,我明白这事急不来,强压下心中那股怨气硬着头皮说道。。
“我接受。开始吧,李叔!”可当我这话刚出口,王雪儿竟然再次闭上了眼睛。
“什么?你说哪个?”我兴奋地又问了一遍。
“我接受,李叔,你开始吧!”王雪儿躺在那身上红的似乎要滴血,任君采撷的样子看得我心中那股邪火再度被引爆了。
“小雪,那我就开始了……”
发现躺在床上美眸紧闭,楚楚动人的王雪儿,我呼吸变得有些发颤,说完颤抖着将手朝位于她头上那穴位伸了过去。
因为我是坐在床边上,可侧着身体十分变扭。
“小雪,叔能上床吗?如此坐着真心是不舒服,而且也用不上力量。”这种坐姿影响了我享受着那独特的手感,我忍不住轻声地问道。
面对我的要求,王雪儿不清楚是极其羞涩还是习惯了,轻应了一声,便没了嗓音,不过她的喉咙里一直含糊着喘着粗气。
得到她的回应,我惊讶的赶忙脱掉鞋爬上床,就要跨坐下去。
“李叔,你干什么?”
王雪儿猛地睁开双眼坐了出来,一脸警惕地对着我,眼神中还闪着一些慌乱,她怕再度经历这次的事情。
“我是为了便于能用上力,如果不偏爱我如此坐的话,那我就进去,但是这种的效果会更好些。”看到王雪儿难看的面色,我立刻解释道。
王雪儿见我十分认真地解释,看着我一脸犹豫,迟疑一会后,感觉我并不像在说谎,索性重新逐渐躺回了床上。
这一刻,我的这颗老心脏仿佛快要从嘴里眼跳出来了。
发现王雪儿躺了出去,我暗松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继续按了出来,相比起之前手上的动作收敛了一些。
“小雪,叔马下还要按会阴穴了,你别紧张,很快就好了。”随着手不断下移,在正式超过那关键地带时,我故意提前说了声。
“好……”王雪儿抿着嘴,满脸红晕,牙缝中挤出的声响就如同蚊音般。
我也不在意,双手慢慢地沿着她的肌肤向下滑去。
“小雪,能把腿分开些吗?你夹这么紧,我找不穴位。”
可随着我的动作,王雪儿夹紧了手脚,一时间似乎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不过发现她兴奋的样子,我耐住了心底的迫切,轻声说道。
听到我这话,王雪儿咬着的嘴巴又轻轻了些,没有唱歌,可还是顺从地将手臂慢慢向两侧分开,将那感受了起来……
我跪坐在那,深呼吸一口气,将手朝着会阴穴按了过去。
“嗯……”
成为她最敏感的几处穴位之一,当我手按起来的一刹那,她愧疚许久的心情顿时从她口中展现了起来。
听到她口中发出的声音,我手上的力量不自觉加重了一分。
“小雪,叔问个疑问,你别生气,想回答就说,不想回答你就不用说话。”
看着娇艳欲滴的王雪儿,稍加犹豫后,我忍不住开口了。
“啊!嗯,叔,你,问吧!”王雪儿压着脖子,身子轻轻地颤动着。
“你平常是不是总是用手解决呀?”
这话就如同没经过大脑,说罢我心脏扑通一阵狂跳。
王雪儿虽然没料到我会问这话,身子一颤,大概迟疑三十多秒这才羞涩地回道:“嗯,博易经常不在家,所以……”
“哈哈,叔是回来人,能理解。小雪,马上就要按玉泉穴了,你看你这底裤,是不是……”
王雪儿睁开双眼,慢慢地坐了出来。
当她看到我那反应强烈的地方,显示一愣,呼吸随即变得有些粗重。
眼中透着一丝期待,她几乎没有犹豫,玉腿顺从的微微一弯,形成一个半抱的诱惑姿势,当着我的面逐渐脱下那最终的束缚。
看得我忍不住靠近了一些,等她彻底脱完,整个人几乎瘫靠在我的怀中。
“叔,你扶我睡觉吧,我感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王雪儿低着头唱歌有些害羞,可我却明显觉得到,她冰冷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期待。
此时,我还一直还是跪坐在她的双腿间,虽然她刚刚把腿收了出去,但是她脱完后,又伸了出来,这让我心里再次激荡了出来。
“好。”
轻声应了一下,我没有错过这好机会,用手把她的腿向外移了移,一只手拖着她的头,另一手支撑着床,慢慢地把她放平躺在了床上。
“小雪,叔开始了!”
当她自觉的分开双腿,我渐渐伸出了手。
王雪儿先是身子微颤了一下,口中再度失控的发出了声,可随着我故意的动作,她全身顿时夹住了我的手,一把抱紧了我。
“李叔,我……我想要……”
看到王雪儿那迷乱的双眸,满脸的渴求,我那里不清楚她想要什么,只认为浑身的血液仿佛沸腾了大概!
“小雪,别急,叔这就帮帮你!”
我狠狠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地收回手将外套一脱,就趴在了王雪儿的身上……
我试探地在王雪儿的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见她没有抵触,便大胆地亲在了后面。
她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后,又将嘴巴闭了出来。
此时,我的心脏已经挤到了脖子,怀着沮丧的心态,撬开她的牙关,贪婪地品尝着她的气息。
五年来重新品尝到这种的风味,感觉整个人随风飘荡着。
王雪儿那激扬的表情已经达到了细腻,迷离着眼眸深情地看到我。
“雪儿,叔可以和你再进一步吗?”我轻声地问道。
“嗯,你要善良点,我怕承受不住!”王雪儿扭动着身子,激动地声音有些颤抖。
我做好一切打算,准备开始。
此时王雪儿的手机铃声响了出来。
王雪儿只好推开我,快速爬起,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脑,别有深意地扫了我一眼。
我知趣地坐在一旁,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喂,老公!”王雪儿看到我,声音轻颤着。
突然,我的心底中浮现一丝恶趣,看着正在接电话的王雪儿,我爬了过去。
“我,我也想你了,老公!”王雪儿见我爬到她的身旁,吓得声音都变了声调。
“老婆,你如何了?声音怎样不对?”张易博问道。
“没有,这几天嗓子不舒坦。老公,我想你了,你什么之后回去呀?”王雪儿娇声道。
“应该快回来了!孩子,哪里想儿子了?”电话那头,张博易笑着说道。
“讨厌,你说呢!”
王雪儿撒娇的声音实在能麻死人,我听后感觉全身一颤,仿佛被电到大概,阵阵电麻感传遍全身。
“那如何办呀,我又回不去,要不自己按摩一下,等我回来后再给你按摩,好吗?”
趁着它们说话的时侯,我的手伸了过去,为她按摩起来。
王雪儿被我的突来动作吓了一跳,脸色苍白,不过随后闭上了眼睛,若无其事地再次打着电话,“嗯,老公,我等你回去给我按摩!”
“老婆,我爱你,我这也有事,先挂了。”
说完,张博易挂掉了电话。
电话一停,王雪儿就张开了双眼,快速向床里躲去,慌张地看到我,颤颤巅巅地说:“李叔,你看时间不早了,你回来吧,我想吃饭了。”
我一看王雪儿的动作,知道今天又没戏了,跳上楼捡起裤子穿上后,失落地离开她家。
回到家后,又一次的失眠了。
整整一个三天,我给王雪儿发信息,她也不回,上家里敲门,也不给开门,痛苦地折磨了整整一个星期。
现在晚上,王雪儿突然重新地敲响我的门。
“李叔,快开门呀!”
王雪儿抱着儿子焦急地拍着我家的门。
我开启门,扫了眼她后,把眼光定在了儿子身上。
“这是如何了?”
我接过女儿,在他的手臂摸了下,很烫手,“孩子感冒,跟我去诊所。”
我抱着儿子率先向电梯冲去。
“叔,我回来换身外套。”王雪儿慌张地说道。
我没有理她,抱着儿子下了电梯后,往医院跑去。
到了医院,给儿子量了下温度,38度1。
我立刻回到处置室,找了些酒精和采血棉。
此时,王雪儿也赶了回来,“李叔,孩子没事吧?”
我看了眼她,气愤地说道:“没事才怪,你干什么去了?父母烧成这种都不清楚,38度1。你去西药柜儿科药拿盒对羟基苯基酚过来。”
我拿着毛巾沾着兑好酒精水,反复给小孩做着物理降温,重新量了下温度后,37度2,我瘫坐在了桌子上,大口地喘着气。
王雪儿看到我的样子,知道儿子早已没事,一下子抱住了我。
“谢谢您,雪儿,如果没有您,我真得不清楚如何办了。”
“起来吧,孩子没事了,走吧,回家!”我轻声地说道。
王雪儿立刻从我的怀里爬了出来,脸色惨白,羞涩地看到我,抱起儿子跟随我往家走去。
回到她家后,孩子即将睡着了。
我正跟王雪儿交待一些注意事项时,尿意袭来。
“雪儿,我回去一趟,一会再来!”我说道。
王雪儿看到我的样子,大概已经猜出我要干什么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卫生间,冲我微微一笑。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她后,也没推辞,向着卫生间走去。
进入卫生间后,冷不防看到里面脏衣服篓里有一条黑色的小底裤,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不禁拿了出来。
后面也有些异样东西留下的痕迹,我一下子兴奋起来!
我把裤子放在嘴唇上面,嗅着女人特有的味儿,我的期盼席卷而来,忍不住自己折腾出来,连呼吸都不受控制了。
当我已经忍不住时,通体一阵舒泰。
我还来不及清理战场,雪儿就敲门了,“李叔,你好了吗?我要给儿子拿个尿不湿?”
“马上就好!”我赶快把里裤放进去,硬着头皮走下来,祈祷着雪儿洗袜子时不要翻看,直接放到洗衣机。
“雪儿,叔就先回家了!”
“嗯,晚安!李叔!”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却迟迟未能入睡,总是害怕雪儿看到里裤上我的杰作,她会不会认为我很猥琐?会不会从此鄙视我?如果她之后再不责怪我如何办?
我被很多恐怖的心态吓着了,辗转难眠,带着复杂的心态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晚上,我很晚才出来,简单地吃口饭后,准备去诊所看看。
刚出屋子,就看到了王雪儿。
她似乎只穿着小裤,手里拎着一个垃圾袋。
看也发现了我,脸色瞬间通红,放下垃圾袋后,快速地向家里跑去。
但到了旁边后,却停了出来,转身羞涩无比地低着头说道:“李叔,昨晚谢谢你。”说完,快速地闪身进屋。
我呆呆地看到她的侧影,想起昨天那一幕,脑海中再度生出了个邪恶的想法!
我收收心神,下楼后,来到医院转了一圈,发现没有哪些事,跟我招聘来的两个护士交待下工作后,开着车向电子市场奔去。
在电子行业,我买了一个无线的针孔摄像头,问清如何安装和使用后,急匆匆地赶了出来。
坐在诊所里,脑子里不断地想着如何能够安装在王雪儿的家里。
去年的七月比以前都热,室内开着空调也能感到到外面的热浪。
护士孙梦兰露着大白腿,穿着白衬衫来回地忙碌着,胸前的扣子不清楚什么之后开了,隐约能看到她旁边的黑色里衣。
孙梦兰今年二十五岁,她的长的虽说好看,体形修长,凹凸有致,不过相对王雪儿来讲,却差了许多。
经常看一看她的样子,是另外一种味道,此时,她变得更加的美丽,我的肾上腺素蔓延到了那里。
我也不清楚如何了,从今天早上开始到目前,满脑子的荒唐想法,沉睡了两年的荷尔蒙,可能被王雪儿那个小蹄子勾引出来。
我的双眼不时地瞄着孙梦兰,她的棉袄下摆随着走动,来回地飘离着,无意间似乎看到一只米老鼠的图案。
“李叔?李叔?”护士赵婷接连叫了好几声,才把我叫醒。
“啊?如何了?”我故做镇定地问道。
“这批药已经全入柜了,你签个字,我好给别人结帐。”赵婷微笑地说道。
我拿过单子看都没看,直接签上了名字。
赵婷俏皮道:“李叔,我结完帐,就和兰兰回去了。”
“好,你们先回家吧,我也有点事。”
“好的,李叔”赵婷拿起单子转身离开了。
我望着她的侧影,心绪随着她扭动的身姿而动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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