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棒棒糖太大了*女子监狱里的男医生折断的香烟
“李少白?你!如何会在此处?你想干什么?”凌萧萧愣住了,紧接着显出强烈的骇然,回神的顿时,连忙扶起摔倒的陈文。
“你敢踹我?知不清楚我是谁?你个窝囊废,也敢跟我动手?”陈文回头,才明白踹他的人是我,顿时勃然暴怒,那斯斯文文的面容消失殆尽,面目满是丑陋。
“老子不管你是谁,今天这一顿揍,你挨定了!”我毫不停留,当着凌萧萧的面,又是一脚,正中陈文小腹。
“卧槽尼玛!”我怒啊,彻彻底底的暴怒,一脚下去以后,推开凌萧萧,抓着陈文就打!
凌家注重名声,凌妈以前跟我父亲是一个地方的人,我刚出生的时侯便和凌萧萧订下了娃娃亲,在我们哪里,不守承诺会遭人质疑,否则以我的身份,不可能入赘凌家。
但我万万没想到,凌妈早就知道陈文跟凌萧萧的破事儿,还足足欺瞒了我三年之久,若非今日所听,我将依然被蒙在鼓里。
但是从相亲之事才能看出,凌家计划已久,凌萧萧铁定会跟我结婚,然后嫁给陈文。
那我究竟算哪个?第三者?挡箭牌?绿王八?
最主要的,是凌妈还想借助我的弱点,来骚扰我,封住我的口,不让事情外泄,估计是想找个适合的时机,才把结婚的事情,告诉我爸爸。
不管怎样,离婚的结果,定然会指责到我身上。
我脑袋嗡的一下,难道凌萧萧从不让我碰,不只是是陈文的缘由,还是为了离婚以后能有理由,怪罪我某方面无能,生不出小孩?
“操!”我用单膝死死顶住陈文头顶,拼命挥舞着拳头,如同流星一般。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陈文满嘴狠话。
可惜以我一米八的长相,又是农村出身的娃,力气大得惊人,陈文这皮包骨,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吓得凌萧萧惊慌失色,面色惨白的轻声尖叫。
“杀人啦!要杀人啦!快来人啊!”
很快的,圣塔纳酒店的安保人员齐齐奔来,足有四名保安分别拖住我,才将我和陈文拆分开来。
此时此刻的陈文,被我打得鼻青脸肿,那套衣服弄脏了油渍,十分狼狈,若非有凌萧萧和几名门卫搀扶,他根本站不出来。
周围的保安仍然认识陈文,又如同看惯了这些事情,眼神中并没有意外,反而一个像是保安头子的人,唯唯诺诺的说:“文少,您看这事儿如何处理?”
“报警就行,记得报我的名字,说给人打了。”陈文应了一声,那保安头子立即拿出手机报警。
陈文满脸阴沉,双眼死死盯着我,冷笑说:“哼,你个窝囊废,居然敢动我,很好,你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儿了!知不清楚我爸是谁?”
“呸,你爸是谁啊?”我不服输的往地面吐了口口水。
“想清楚?哼,就凭你?还没资格了解。”陈文冷哼,鄙视望着我,紧接着勾住凌萧萧的玉脖,“李少白是吧?如果你看到了,我也不妨告诉你,你听的是事实,你就是个备胎,萧萧跟你结婚,纯粹是为了保住凌家的名声,当然了,跟你结婚的事情,不会有几个人了解。”
我一看,竟然还不知廉耻的看向陈文怀里的凌萧萧,问:“萧萧,他说的,是真的吗?”
目光之中,我离婚三年的妻子,忽然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李少白,你死心吧,我明白你喜欢我好久了,但是很可惜,我讲到了,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脑海再一次嗡鸣,无力感迅速充斥全身。
不到几分钟,就有警车开到路边,下来一批警察,带头的一名中年警察,朝陈文点了点头。
“刘叔。”陈文同样点头回应。
我眼睛忽然收缩,貌似陈文跟这个刘警官关系颇多,不等我猜测,这刘警官马上回头,眉宇间流露着强烈的气场,紧紧锁定在我头上,“现在我担心你涉嫌蓄意伤人、抢劫、我有权将你带回局里,接受审查,你今天所说的一切,将有也许成为呈堂证供!带走!”
“还有他们二位,也请跟我们走一趟,录一下口供。”
话一脱口,保安松手,哗啦啦的一批警察,将我扣住,陈文冷笑更甚,我突然愣住了。
如果说故意伤人,老子认了,可抢劫是哪来的?这分明是污蔑陷害,莫须有的罪名!
看来陈文这把绝对是要玩残我,到时候录口供,随便往我身上扣几个罪名,我岂不是要蹲上好几年?
其实我还是认了,没有吭声,因为我知道陈文在上面肯定有关系,现在挣扎必然会受到更多的罪名,所以那姓陈的警察掏出手铐,拷住我的右手时,我直接跟着它们走,上了警车。
到了警局,我被关押到临时拘留室,里面躺着三个纹身青年,刘警官一把将我推了出来,把门锁上,笑着说:“新来的,帮我照顾好啊。”
“是是是,我们必定帮刘班长您照顾好。”那三个纹身青年异口同声,满脸掐媚,等刘警官一走,瞬间变脸,其中最高的一个青年,好像是中间两个的老二,抓着我的衣领,把我顶在旁边,“兄弟,混哪儿的?刘班长你也敢得罪?”
“老子就欺负了,怎么滴?”我情绪虽然就不好,况且听这高个青年的口气,明显它们跟刘警官是蛇鼠一窝,串通一气,手里一用力,把高个青年推开。
“操,还挺拽的啊?给我打!”高个青年眉头一皱,挥手间门口的两个青年冲了回来,作势要打。
我心里一屁股火,两年的感情是一场骗局,眼下还被陈文弄到局里来,尤其是凌萧萧说的这些,气得我实在要七窍生烟,刹那间伸出拳头,毫不留情,狠狠砸在一名青年右脸。
我是农村出身,打小就干力气活,这拳头别提多带劲了,砸得这名青年原地倒退三米,倒在地板愣是爬不出来。
“没用的东西!”高个青年急了,和剩下一名纹龙青年联手上前。
“滚!”我深吸口气,拳头咔咔作响,单手握住纹龙青年的手臂,咬牙将他活生生提上去,直接锁喉抛摔!
紧接着,高个青年的脚迎面袭来,我脚步微微后退,抓着他的小腿往后一拉,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仰后倒地。
“操!别让老子出去!”我很快用双脚顶住他的心口,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右手,另一只手化作拳头,如若雨滴,落到高个青年磕碜的脸上。
“陈文是吧?凌家是吧?”
“凌萧萧,好一个凌萧萧!好一个凌家!”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敲打着高个青年,就像是个傻子似的。
“大哥!哥哥,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高个青年没想到我力气那么大,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挨打,吓得他脸上恐惧,连连求饶。
我反应过来,用眼睛警告了这几个人,让人们别来招惹我,然后坐到拘留室的一个位置上,他们仨人放在一边,没敢回来。
半响过后,高个青年已然忍了许久,犹豫的走到我面前,那张脸比先前看到陈警官还要掐媚,“大哥,您是混哪儿的啊?我叫马汉,您叫我小马就成了。”
“我不混哪儿。”我抬起头,冷冷的看了眼马汉,他吓得满身不由自主的一颤。
马汉被我一句话呛得非常气愤,硬着脖子笑了笑,“大哥,咱们不是刻意要动手的,是那刘班长特地交代过的,说是教训您一顿,就把你们放了,刚真是对不起了,是我马汉有眼不识泰山。”
“嗯~”我不太耐烦的点头。
“来,大哥抽根烟。”马汉马上咽下一口口水,不晓得从那里掏出半包皱巴巴的雪茄,递到我面前,“大哥,您是如何进来的?我看刘班长貌似很针对你啊,您这是得罪谁了啊?”
我继续看了眼马汉,似乎没有哪个恶意,索性接过他的香烟,叼在嘴边,他又不清楚从哪里弄来一个打火机,连忙替我点上。
我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时,就在想,也许这个马汉知道点什么,或许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干脆我也不摆冷脸,拍拍马汉的手臂,让他坐到我身旁,笑着说:“陈文你认识吗?”
“您说的,是什么陈文?”马汉脸色忽然一变,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陈文,我只了解他的背景不小,而且还认识刘警官,还喊他刘叔。”
“认识刘队长?这该不会是东陵公安副局陈建伟的父亲,陈文吧?这家伙先前在东陵市,那可真是个纨绔,但是不可能啊,两年前他回国了的,难不成出国了?”马汉若有所思,惊疑的同时,带着丝丝不确定。
但是我立刻就确认出来,马汉说的陈文,就是抢我父亲,还把我送进局里的陈文。
难怪陈文有这么大的能量,可以一个电话,就很快叫来一批警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我抓进拘留室,原来是东陵市公安副主任的老爸!
也恐怕,凌家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来计划此事,为的就是攀上权力的高枝,有了副局撑腰,生意还不是蒸蒸日上?
“可能我弄错了,不是这个陈文,算了,不说这个,说说他们吧,怎么过来的?”我话锋一转,开始转移话题,像马汉这种社会混子,没必要了解我的事情。
马汉不太好意思的摸摸头,“啊?我们啊?没事儿,就是跟对方干了一架,被拘留了而已,不过大哥啊,您身手这么好,不像是道外的啊?”
“我真的不混哪儿,你别较劲了,我就是耍点蛮力。”我忍不住苦笑,敢情马汉以为我身手过人,其实我也是用点蛮力罢了。
要说真功夫,我压根没有,倒是我之前想投奔的这位同村兄弟,才是真正的练家子,就是不知道他在东陵市混得如何样了,去年还跟我借钱来着。
时间慢慢流逝,拘留室的氛围不再像以前如此压抑,等到晚上的时侯,刘警官再次来到拘留室门前,看到我安然无恙,很是惊奇。
只是刘警官立马明白了是如何一回事儿,顿时拉下脸来,恶狠狠的瞪了瞪马汉几人,紧接着将视线落到我的身上。
“你,出来!”刘警官抬手指向我,用钥匙解开拘留室的锁。
我明白是要审问我了,于是我轻轻站直身体,走出拘留室,最后跟随刘警官的脚步,来到一间审问室。
关门的刹那,我看见门缝中,凌萧萧和陈文路过的身影,不禁握紧拳头,一肚子坐到桌子上,除了刘警官,还有一个记录口供的警察。
“现在有人指控你污蔑伤人,抢劫共犯,行为非常恶劣,你要是目前认罪的话,我可以跟后面求求情,说不定能少判几年。”刘警官和我隔着一张椅子,坐在我的旁边,扭转台面的灯,直接照到我身上,非常刺眼。
“如果没有良好的认罪态度,那不好意思,没有丝毫情面可讲,因为我们证据确切,当时有监控视频,你不仅要赔偿当事人的医疗开支,还有精神损失费等等,还要根据刑法,最低刑期五年以上,你说,你认不认错?”
我呼吸越来越沉重,这完全是串通一气,故意要整我,不认也得认。
凌家真是好狠的心,我不信我被抓进来,凌妈会不清楚,肯定是想把我弄出来,最后一切都顺理成章!
“把我的手机拿回去,我有权叫律师,我要通知我的律师过来。”我没有信心的开口,因为我根本没有律师,我也是想以后身边能有个人,跟我一起想方法,所以自然而然,便想起了这位同村的姐妹。
刘警官半响没说话,双目犹如野狼,像是要把我吃了通常,足足迫使了半秒钟,才一挥手,对周围的警察说:“去把他的手机拿来。”
随后的,我进局里的之后,被保管的手机,重新回到我的手中,我找到这位同村兄弟的号码,拨打之前,我说:“请二位警官回避一下,有人我不方便说话。”
“快点,我时间有限。”刘警官冷哼一声,带着另外一名警察走出审问室。
直到门一关,我看到通讯录“苏南”两个字,就不禁慨叹,苏南不仅是我的同村兄弟,还是我的表弟,自从结婚过后,我俩便开始厌烦,很少有联系。
虽然有过几次联系,也是苏南打电话来借钱。
好几次,我悄悄瞒着凌萧萧,把钱交给苏南,结果被清楚后,被她狠狠骂了一个三天,等钱还回去,她还骂。
我想苏南在东陵市混得必须不怎样样,想要他帮我一把,估计不可能,只期望他能替我想想办法吧,我今天真的一头雾水。
偏偏我按下拨号键,打了好几通,愣是没人接,刘警官开始在外催促,我心里绝望到极点,难道真要白白饱受如此冤屈的罪名吗?
就在此时,手机突然震动,苏南两个大字,深深印在电脑键盘之上,我瞬间大喜,接通电话,“苏南啊,是我啊,少白,我被警察抓了,能不能替我想想办法?”
一道略微带点低沉的声响,传入我的耳朵。
“怎么回事儿?”
我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明白时间不多,于是长话短说,从相亲,到看到真相,简单的告诉了苏南。
苏南一听,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紧接着,通话结束。
刘警官再次进来,满脸阴冷,“律师叫来没有?”
我不确定苏南的那三个字,到底是哪个意思,只好告诉刘警官还没回来,他倒也没再说些什么,估计是时间太晚,再次将我手机收回,把我押到另外一个无人的拘留室,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拘留室,看上去和之前的哪个不同,阴森森的,四周也非常单薄,就跟监狱似的,应该是给罪名比较重的嫌疑犯用的。
我叹了口气,坐到床上,心里完全没有抓住,可能这一次真的要栽在陈文手里了,还得眼睁睁看到自己的妻子,跟着别人跑了。
目前回想起来,我曾经确实太冲动了,真的不需要跟陈文动手,这下让他抓到把握,要杀死我实在是分分钟的事情。
特别是陈文也有个公安副局的爹,如果我被送进牢里,他让这些出不去的犯人往死里整我,我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现在,只有苏南能帮我了。”我本来不知道苏南话里的意思,不过按我俩的情分,我出了哪些事情,他是必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可要说苏南怎么救我,我又没有头绪,去年他还跟我哭穷来着,让我借点钱给他呢,现在能够打败副局的女儿?这不太可能。
“劫狱?”我眉头一挑,连忙止住这样的看法,倘若苏南真来杀人,我愿意他不要来,我不想为了我的事情,从而害了他。
“不可能,苏南性格没这么冲动。”我摇摇头,否决了这种的看法,一时之间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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