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梁的民众们明着不敢表现起来,但暗地里还有非常一个别人心里并不怎样排斥。大楚强大,是有目共睹的。这些年大楚的百姓也过得比夜梁百姓好。
夜梁归顺于大楚之后,大楚还会有相应的惠民政策制订,比如免去夜梁百姓数年赋税等。
百官们不敢明着骂夜徇,但可想而知,未来需要有好一阵时间,他就会被暗地里骂个狗血淋头。
夜徇不在乎,他坐上王位之后,开始拉拢一批人,踩低一批人,如此迅速经常有各个朝党互相敌对,夜徇可在其中寻找平衡。
夜徇登基之后,苏羡让人送来了礼物。
大楚的使臣带着礼物进宫,亲自交到夜徇手上。
彼时夜徇看着好端端的茯苓和又长大两岁的两个儿子,久久回只是神。
茯苓眼眶红红地笑道:“怎么的,才三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们啦?”
夜徇终于反应过来,他被苏羡给狠狠摆了一道。
他气得破口斥责,什么屁话难听的话,全都骂遍了,然后几步冲进来,一把将茯苓抱进了怀里,又一手揽过她们的女儿。
他这一生都没想到,还可以有一家团聚的之后。
夜徇这两年,行尸走肉一样活回来的。
他没有感情,每日只晓得造反,只清楚要杀进皇宫,为你们报仇。
如今父亲弟弟回来了,他有些恍惚,还以为是在做梦一样。
团聚之后,夜徇带着它们母子回后宫休息。
后来茯苓就与他说起了当时出现的事情。
她道:“我是带着儿子准备逃的,可是被发觉了,他们要放火杀死我们。本以为逃不出来了,可当时又有人闯进来救我们。
“等我们醒来的之后,都尚未出了夜梁的国境,进了大楚了。然后我就看到楚君了。”
夜徇不由得再指责了一顿。
姓苏的没一个好东西,这三年竟把他骗得团团转。
茯苓就劝道:“你别骂楚君啦,他救了我们呢。要不是他,我们早就烧成灰了。”
夜徇红着眼看她,道:“那你之后为什么不出来找我?”
茯苓道:“楚君说我那些时候要是回家,你就会受制于人,那样只会害了你。我唯有先躲起来,让你无后顾之忧,等你拿走了主动权,我们再发生也不迟。”
夜徇咬牙道:“他说哪个你就信了?”
茯苓道:“我认为他说得有道理。”
夜徇道:“那小子就跟他爹一样,一心想着玩大的!你以为他是真想救我吗?”
茯苓想了想,道:“楚君想要什么那是他的事,我只晓得我想要你平安无事。”
她缓缓靠近他怀里,用尽力气抱着他,又道:“想你平安无事,就需要得有人帮你。只有楚君能帮你化险为夷,我得听他的。”
夜徇紧紧拥着她,深吸一口气,哑声道:“你多少该传个音讯给我的。”这样,至少他这三年不会这么伤心,会稍微感到轻松一些。
茯苓顺着他的肩膀,道:“起初我倒是想的,但楚君说那会使你分心。你要是分心了,两军战败,你就容易受损或者是丧命。”
夜徇心里把苏羡骂了百八十遍,问茯苓:“那你这三年和儿子怎么回去的?”
茯苓道:“我回老家过了三年。”
夜徇:“……”
夜徇问她:“
过得还好吗?”
茯苓道:“打从跟你一起之后,就很少有机会回老家过这样久啊,你别害怕,我们过得还好。”
夜徇冷不防就笑了两声。
茯苓听上去莫名觉得怪怪的,怪让人发毛的,好像他在此处造反而她回老家享福了似的。
确实只是这么,但她不能承认,免得他心中觉得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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