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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口气，但也有点不安。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飞哥打来的。
飞哥接完电话问我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收到钱？ 人跑了吗？
我跟飞哥说我没拿到钱，李雪却选择了他说的方案。
飞哥的语气轻松了许多，给我的感觉是，他很高兴李雪还不上钱。
然后飞哥让我送李雪出校门，他给我发了一个地址，他就在那里等我们。
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告诉李雪，飞哥让我带她去的。
李雪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脸绝望的表情，跟在我身后。
我很不舒服，李雪很漂亮，她跟着我这个表情，感觉我对不起她。
好在此时大部分人都在上课，关注我们的人不多。
走出校门，打车看了看飞哥发给我的地址
那边，竟然是一家离学校很近的五星级酒店。
我和李雪到了酒店后，就上楼，来到了飞哥给的房间号门口。
门半开着，有一条缝。
一旁的李雪明显开始颤抖起来。
我推门和李雪一起走进去。
飞哥穿着浴袍站在窗边抽着烟。
我们一进去，他就转身。
他先对我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李雪，又笑着说：“你别哭了，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了，时间有限，你还没付钱是吧？”
我侧头看了李雪一眼。
黎雪依旧死死咬着唇，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哀求道：“飞哥，我只需要几天时间，我不想卖。”
听到李雪直接说出来，我的心又是一阵涌动。
飞哥的脸色明显变得不好看了。
他告诉李雪，他可以让李雪从这扇门出去，但是出去之后，他要按照这个行业的规矩收钱，而且滞纳金是每天百分之十，而且照片还在公开。
他从不强迫女孩子卖，这些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飞哥的话让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切断了所有其他的退路，然后他说他可以自己选择。
这不就是表面上的清洗自己，推卸一切责任吗？
但最多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飞哥是我的老板，我不能说。
李雪的脸色已经惨白，眼中满是绝望。
泪水从眼角滚落。
飞哥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她的脸，为她擦去眼泪，让她不要一直哭，因为她的脸哭坏了，但不好看。
李雪只是浑身发抖，还有轻微的抽泣和哀求。
不过飞哥并没有理会这些，而是让李雪先去洗澡，还说今天他是李雪的第一位客人。
五千一晚，她欠的钱，过几天就还清了。 到时候，李雪就可以继续打工了，赚到的钱就出海了，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你不想做也没关系，他不会勉强。
李雪像木偶一样走进了浴室。
我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飞哥从床边的钱包里掏出一沓钱告诉我，这里的价格是2500，他说我今天干得不错，以后可以回去好好工作了，还有钱是不可或缺的。
收到这一叠钱后，我的心跳加速了很多，我太缺钱了。
他连声谢过飞哥，这才离开了房间。
我安慰自己，现在像李雪这样的女孩子，看着就可怜。
但是借钱的时候，她就应该想一想如果还不上钱的后果。
想着想着，我拿出手机准备给月月打个电话。
现在有了钱，我可以分期给她买个手机。 让我先告诉她，让她开心。
拨完号码，那边响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
我愣了一下，方便月月接电话吗？
我没有继续打电话，而是发了一条消息告诉她这件事。
然后我下楼去了旅馆。
这里的隔音不是很好。 总能听到楼道里有些嗡嗡嗡的声音，还有床板震动的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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