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伟见状,烦躁地摆了摆手说:“记住,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别的事少操心。”
看着刘忠伟皱紧眉头的样子,我的心里莫名慌张,他这是厌烦我了吧?
半个月后,我妈出院了。继父开心地告诉我,我妈的病痊愈了。
我妈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却很好,我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只要我妈痊愈了,这个家就不会散,我就是还有爸爸和哥哥的。
十一月初,继父突然把轿车卖了,说现在公交车多的是,干脆卖了算了。继父说得轻松,可我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莫非是妈妈的病复发需要钱了吗?那晚,我听到妈妈和继父在房间里吵架,我似乎听到了“离婚”这个字眼。我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着。
我的猜测看来是正确的,妈妈又生病了,需要钱,所以她就逼着继父把车卖了,继父肯定后悔了,和我妈提出了离婚。
上学的路上,我小心翼翼问刘忠伟:“你爸要和我妈离婚吗?”
刘忠伟用手指戳我的脑袋:“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什么?放心吧,我爸说了,就是砸锅卖铁也救你妈的。”
可是,这病是个无底洞啊。
几天后,我妈再一次住院。我没有心思学习,每天都忐忑不安。继父给我下了死命令,不让我去医院,让我安心学习,说我妈的医药费早就凑够了,等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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