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杨明帮我用的卫生棉条。当天晚上,他以女孩子来例假不能着凉为由,把我留在了家里。
半夜,他取出我的卫生棉条,说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不懂什么意思,只得任由他摆布,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过后,杨明心满意足的从我身上下来,那时,我才隐隐约约懂了。
我不知道每个女孩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跟我一样傻,傻到不懂什么是初女,更不明白例假是什么,更没有怀疑一个没有女人的家怎么能有卫生棉条那种东西。
从那次之后,我对杨明开始了神一样的崇拜,我觉得他懂的好多好多,像百科全书一样。
白天,我在饭店忙碌。晚上,我被杨明带去他家,用他的舌头一点一点伸进我的下面使劲捣,跟他体会那无以伦比的刺激,那是身体上给我带来的快感,我就像吸食了ying粟一样欲罢不能。
每晚杨明都压在我身上,贴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说着甜言蜜语,说尽了世界上所有的情话。
这些情话就被我织成了一张大网,把我自己牢牢困在网中央,我开始天真的做着乌鸦变凤凰的美梦,期盼着杨明娶我为妻的那一天。
直到有一天,我在杨明的身下看到一个跟我同样单纯幼稚的女孩,这个梦才彻底清醒。
有一段时间杨明说出车,要十天半个月回来,让我别去他家了。我听话的没去,天天掰着手指算他回来的日期。
有一天,我跟同事逛街,在一个十字路口等车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一辆大货车从远初驶来。
由于杨明是开货车的,我就特意多看了一眼,哪知,就这一眼让我惊喜万分,开车的司机不是别人,正是杨明。原来他回来了。
当天晚上,我就拿着杨明给我的钥匙去了他家,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走到楼下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杨明的房间里亮着柔和的灯光。
我哼着歌兴高采烈的上了楼,当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里边的情景把我吓了一跳。
那张我和杨明睡过的床上,正躺着一个青春的身体,女孩乌黑的长发搭在床沿上,像条瀑布。她光洁瓷白的身体在灯光下白得刺眼,把我的眼睛刺得生疼。
杨明正半蹲半跪在地上,专注的眼神看着女孩的luo体,像欣赏一幅世界名画一样,用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弹奏一首绝美的乐章,带她攀上最高的巅峰。
女孩在到达巅峰时发出夸张的叫声,我被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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