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办事从不戴套,说戴套没感觉,而且也没有男人气概;因此半年内,为了他我频频堕胎,傻瓜似的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次,除了医生蔑视的眼光,手术器具无情的损伤,我什么也没得到。我的体质急剧下降,体重减轻,那都是因为手术后第二天我就拖着身体上班的结果。
没有一个人知道,当晚上疼痛袭来时,我只有无声地哭泣。他也痛苦,但不是为我,当他再一次喝醉,搂着我,嘴里不停地呼唤:“娟,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突然感到很可笑,我算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替代品罢了,看着熟睡中的他依然眉头紧锁,也许此刻,在梦里,他仍在寻找他的娟吧。
收拾好行装,回头看着熟悉的环境,陌生的他,我泪如雨下,我的爱情还未曾看见阳光就已夭折了。我的下一站会是哪儿?我走了,没有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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