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夹杂着浑厚的男女淫.靡之声,魏鹏瘫软在床,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看着满身的伤痕,蜷缩在被窝里,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
如今的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怪不得别人,要恨只能是恨自己。
我叫秀莲,出生于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沟沟里,小时候的我,从书本上知道了外面世界的美好。
当时,支教老师也说,只要我们好好学习,将来就有机会走出大山去到外面的世界。
所以,我拼命的学习,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走出大山,去领略城市的繁华。
只不过这一切,出于冥想,止于现实。
弟弟出世了。
父亲说,“秀儿,你也知道咱家的条件…”
我知道父亲要说什么,我乞求道,“爸,你就让我再读几年书吧,我真的想去外面看看。”
“外面有什么好的,你妈生完你弟,也干不了农活,眼下农活又那么多,你就老老实实的帮家里打理农活吧。”
“我不…”还没等我说完,父亲狠狠地给了我个耳光,打的我嘴角都出血了。
他这一巴掌,打掉的不仅是我的梦想,还有我那最后的一丝倔强。
“反了你了小丫头片子,你难道没听过女子无才便是德?老子供你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让你回报了。”
从那天起,我便再也没去过学校,学业就此终止。
那年我十一岁,刚上四年级,便随父亲过上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七年。
七年来,日复一日的生活一点点将我心中那仅存的一丝念想一点点磨灭,有的只是那无尽的麻木。
十八岁那年,弟弟被过往的摩托车撞了,肇事司机逃了。
这一下,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父亲将周围能借的亲戚朋友都借了个遍,但面对医院那个填不满的洞,就如同杯水车薪,砸进去连一丝涟漪都看不到。
看着日渐烦躁的父亲,我害怕极了,因为我怕父亲将气撒到我的身上。
没过多久,父亲还是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将我嫁掉。
十四万八千八百八,这是父亲的要价,只能多不能少,只要有人出这个价钱就可以将我领走。
好几个晚上,我都跪求父亲,求他别把我嫁人。
每每这会儿,迎接我的只有那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你这个赔钱货,现在不嫁还要等到猴年马月?再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由你做主。”
我无助的看向母亲,希望能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秀她爸,要不算了吧。”
“你简直是在胡闹,你别忘了,你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等钱救命了,秀儿她成年了,早晚都得嫁人,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办。”
父亲话音刚落,母亲便沉默不再发言,我一下瘫软在地,不甘命运的安排,却又不得不接受。
我屈服了,被这赤裸裸的现实所打败。
在父亲散出消息后,提亲的人是络绎不绝,下至跟我同岁,上至还年长我父亲。
这些,我早有想到,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沟沟里,十个男人里至少有六个是光棍,究其原因就是因为穷。
因为穷,这些男人更渴望讨个老婆过活,像我这种刚成年的黄花大闺女,可遇而不可求。
那两天,我家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
父亲再三挑选,终于给我挑了个好男人,其实,这个男人他并不了解,甚至可以说是不想去了解,评定他为好男人,无非就是他出钱最多了。
就这样,父亲以十五万八千八百八的价格将我嫁给了男人。
结婚那天,我反而想开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我的命本该如此,再挣扎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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