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0-06-22 12:47 来源:未知 作者:admin |
第三次辅导过后,我们接吻了,再接着就是一发不可收拾。没有流血,但真真切切是我的第一次,那时我才知道,原来独居男人的房间里都会准备安全套。
我知道这是不道德的令人羞耻的,可每每上课看着他炽热的眼神总是抑制不住。虽是奔着三好学生的名额而来,但此时的我已经深深陷入感情不能自拔,他也是如此。
没隔多久学校通知,三个名额里,有一个是我。感觉到周围同学们或羡慕或嫉妒的眼光,以及时不时的言语排挤,我内心既高兴又忐忑,和上大学比起来,这些闲言碎语都只是细枝末节罢了。
很快,我如愿以偿被保送到了某所 211 大学的英语系。
与周老师的道别是一次热烈的缠绵,云雨之后的我哭了,不知道何时才能与他再见,不知何时才能名正言顺地和他在一起。他没有和我保证什么,只是说大学毕业后回来任教吧。
父母送我离开县城,看着他们粗糙的双手,我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四年过得飞快,当年的通讯条件和现在实在不能比,一封封信件维系着我们难以言说的爱情,而只有寒暑假我才能回到县城,和周老师一解相思之苦,以及生理上的渴望。
期间,他甚至让我不小心意外怀孕了一次,可他依然没有选择离婚,而是悄悄带我去了隔壁县的医院。人流过后,看着坐在一旁默默无言的他,我恨意迸发,咬紧了牙,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他抱着我,也流下了眼泪:“小颖,我这辈子或许给不了你名分,但是你想要什么,我都能让你拥有。”可这又算什么狗屁承诺呢。
毕业后我不想再依靠一个给不了我未来的男人,顺利地凭自己的能力考进了高中母校的编制,成为一名光荣的英语老师。周老师,不,彼时已是周校长的他被调往某乡镇中学当上了一把手,从此渐渐疏远。
在之后的两年里,我心头的伤痕始终难以抚平,我认命地接受了后来老公的追求,顺利嫁为人妻。
我老公是和我同批入职的数学老师,虽然他略显沉闷,但公婆都是县城有体面的人物,一个是小学老师,一个是县医院护士,我父母对这个女婿也极满意,我想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和归宿。
为了掩人耳目,我还偷偷去省会做了处女膜修补术,在床上假装懵懂无知。
然而命运总是峰回路转,不知为何,县城里关于我和周老师之前如何“轧姘头”的风言风语终究还是传到了我老公那里,他大醉一场,甚至发了疯一样拿出家里的菜刀,恶狠狠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吓得浑身发抖,摇头否认但苍白无力,关于保送,关于出入周老师的家,桩桩件件我无力辩驳。
两个人之间原本就脆弱的婚姻不堪一击,从此他天天夜不归宿,找借口住在学校的教职工宿舍,偶尔回家也不愿碰我。
就在婚姻快到悬崖边的时候,我突然开始反胃恶心,我有了,是老公的。令人心寒的是,他甚至还怀疑孩子的身世,怀胎十月没有照顾我一天,都是我妈在家帮衬,直到女儿出生长得和他十分相似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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