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我立马订了第二天去云南的机票。
我要找成杨算账。
看朋友圈,他这几天刚好休假在家。我给他寄过橄榄,知道他家的详细地址。
看到距离他一千八百多公里的我突然站在了他面前,显然,成杨很惊讶。
成杨领我进家门,跟在他身后。不等他招呼我坐下,我迫不及待开口了:“我,我……怀孕了。”
他猛地一转身,定定地盯着我的双眼。知道我从大老远飞来,不是跟他开玩笑的。
成杨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包烟,快速抖两抖,熟练抽了一支出来。点上,用嘴巴抿了一下,接着吐出一团气来。
凭着之前二十多天相处的了解,我感受到了他的焦虑。
“你打算怎么办?”伴随着烟气吐了一句话过来。
“你可以把烟灭了吗?”我咳嗽了两下,并捏住了鼻子。
成杨下意识地把烟往烟灰缸里戳了戳,说了声抱歉。
“你想把孩子留下来?”他抬头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并把我感冒打针的事告诉了他。
说完,我看着他,他的表情很复杂。
第二天上午,成杨带我去当地一家三甲医院检查并做手术。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浑身发冷,被恐惧包围着。身下一冷,眼角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渐渐地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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