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张海波的手机冷清了,张筱晓也如同消失了一般。我是不相信张海波会这么轻易收心的,但是已经很难在他手机上找到把柄了。
有了女儿也就有了寄托。虽然家里不缺钱,但我没有请保姆,女儿的大小事情我都亲力亲为,因为忙一点就顾不上悲伤了。对张海波,我是一天比一天冷澹,一看到他,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张筱晓的身影。
碰了钉子的张海波倒是也不气馁,每天下班回来都主动帮我给女儿洗澡、换尿不湿,周末一家人出门散步,他见人就变着法儿地夸我:“都说我在外面有头有脸,回家却是‘女儿奴’,可女儿再重要,哪有老婆重要……”每每听到这些,我都敷衍地笑一笑,在安排好女儿和我的生活之前,日子还得过。
转眼张雪三岁上幼儿园了,我的时间多了起来,离婚的想法日益膨胀。一直以来,张海波都不让我插手建材城的事,我压根不知道他有多少钱,我想借这个机会进建材城上班了解一下。
那天,我提出去建材商城帮忙。张海波立即坚决反对:“你看不起你老公是不是?女人娶回家就是享福的,赚钱那是老爷们的事。”话是说得甜,但我心里明白他这是防着我,而且夫妻同出同进,他“偷腥”就不方便了。
过了几天,我又给他抱怨,说一个人在家太无聊,想参加成人高考,既能消磨时间又能拿个文凭。这回张海波一百个赞成:“也好,免得老嫌我陪你太少。”
选择读书,我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我文化水平不高,对法律知识一无所知,如果离婚争财产,我连要准备哪些对自己有利的证据都不知道。没多久,我报考了中国政法大学的函授课程,希望能用知识保护自己和女儿。
一个晚上,我将要入睡,就感觉有人压到了身上,睁开眼一看,张海波正急吼吼地扒我的衣服,我有点生气:“都几点了,明天还得早起送小雪上幼儿园呢。”黑暗里,张海波吻住我的唇,把我抱得更紧了,饿狼般不由分说地要行房。
他这样莫名其妙地激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躲是躲不过了,我只好半推半就地配合张海波。说实话,几年了,我都无法投入到性爱中,有时候甚至期盼他去外面睡别的女人。我深深地体会到:没有爱的性如同卖淫。张海波自顾自地动作着,我自顾自地想心事,突然我感觉到张海波的枕头下有轻微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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